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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每日都吃上肉就好了,可是,肉好贵,尤其是羊肉,她去县里赶集卖东西的时候经过肉铺偷偷瞧过,一斤羊肉要180文,贵得光是叫她看一眼写价的木牌都觉得心口疼。
元娘收回不该有的念头,珍惜的把最后一口饭和腊肉吃完,一粒米一滴汤汁都没剩。
不仅是元娘,就连那些走南闯北的镖师都吃了个痛快,没怎么剩。
王婆婆的手艺的确不错,但主要是羊肉昂贵的缘故,在汴京,若非贵人,可少有人家能吃得起羊肉,他们自然也是,大多还是吃价贱的牛肉解馋。
得了主人家的恩惠,这些镖师们比先前要更尽心。
因为下午陆续来了许多提亲的人,不仅是本村的,甚至有隔壁村子的人,但大多不是什么好人家,几乎都是听闻元娘家忽然有钱了,想着提亲能分一杯羹,让她带着厚厚的嫁资贴补自己家的。
但凡有点家底都不会这么不要脸。
毕竟元娘可是刚被退婚,总归要等上一段时日,否则吃相便太难看了。
而这些不要脸的人家,可不讲究什么礼义廉耻,甚至有带了几个兄弟一块上门的,大有逼婚威慑的意思。
好在王婆婆有先见之明,不知用了什么借口,从魏家婆子那借来了这几个镖师,见那些地痞无赖不对,直接把人扔了出去,都不需王婆婆再费力气。
见有镖师们护着,家里不会出事,王婆婆进了趟屋子,不知拿了什么,又将装了所有赔礼的屋门给锁上了,然后便出了门,天色将暗了才回来。
而镖师们正把又一个泼皮扔出去,那泼皮拍拍青灰色下裤上的灰,又把落地上的一只麻鞋穿上,没脸没皮像没事人一样起身,到了土墙转角才呸了一声,压低声音怒骂道:“得意什么,哪天爷爷一把火烧了屋子,钱还不都是我的。”
他是拍拍屁股走了,倒把薄薄土墙后面,正洗萝匐根上泥土的岑娘子吓得够呛。
这笔横财,不是给自家招祸吗?
岑娘子忧心忡忡,坐卧不安,又不敢和儿子女儿说这些。
好在王婆婆很快便回来了,岑娘子欲言又止,好赖是在用晚食前把事情前因后果都说了,最后面色惶惶道:“娘,我实在是怕。”
她指节粗大的手捂住面,憔悴得碎发落下,有不少已变白,“我是活够了,可元娘和犀郎怎么办?”
眼看她越说越不像话,王婆婆乜了她一眼,镇定自若道:“慌什么,有我呢。”
王婆婆打断了岑娘子的胡思乱想,可接下来仍是情绪低迷。
晚食有王婆婆在,依旧好吃,就是吃得香喷喷的只有元娘和一众镖师。
元娘当然察觉到了不对,知道这些财物可能会招祸,但那又何妨?即便是明天要死了,今日也得好好用饭吧,否则不是辜负了死去的牲畜吗?
好吧,她就是馋。
王婆婆和岑娘子富贵过,陈括苍上辈子在现代,就元娘最惨,肚子里是真的没有过半点油水。
故而,也怪不得她爱吃。
用过晚食,王婆婆空出了陈括苍的屋子给镖师们歇息。
但陈家人并未就此入睡。
此时天穹已彻底暗了,夜里的乡间寂静空旷,入目所见皆是荒凉,叫人不自觉从心底升出恐惧。
而在王婆婆的屋里,堆满了各色箱笼筐篓,连浆纸糊的破窗户都给堵住了,叫人无从下脚。
陈家四口人还是顽强的挤进来了,元娘坐在了两个叠起的漆红木箱子上,脚尖百无聊赖的凌空点着,王婆婆和岑娘子挤在放了几块木板在石头上,又铺了厚厚稻草做的床榻上,而陈括苍则是站着。
因为窗户被叠起的箱子给挡上了,王婆婆破天荒拿出了家里从来不用的陶碗做的简易灯盏,里头一根细绳蜿蜒放着,被薄薄一层胡麻油浸透。
她把陶瓷油灯盏放在了叠起半人高的木箱上,油灯发出昏黄的光芒,把所有人的影子都照到了后头土墙,还时不时跳动一下,在寂静的屋子里引起波澜。
沉默,还是沉默,只有屋外不断发出虫鸣声。
王婆婆盯着灯火下愈发显得瓷白美丽的孙女,还有自幼便早慧,却一直没能上学堂,白白被耽误的孙子。
她摁下浮动的诸多心思,抬起眸,昏暗的灯光在眼眶里跳跃,显出坚毅的神色来。
只听她道:“搬!
搬家!”
“我们,去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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