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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玉低声笑,搂着腰把人转过来贴到身上,羽绒服放到一旁,收回来的手托在臀后,一点力没使吓得她连动都不敢再动一下,听见他说:“我为什么不敢?你连石膏都拆了,告状的时候罪状都少了一条,至少在你养伤的这段时间里,我可是没动过你一根手指头,是吧。”
唐辛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这人……怪不得大晚上带她去医院,就为了这个!
这人,就没安好心!
一般人真是干不出这种事来。
闻所未闻!
“亏你是个男人,就算计我这个——”
唐辛嘟哝着,被他笑得噤了声。
男人的手捏了捏,更把她往前推,低着声回应:“男人就这样,都这样。”
唐辛不知道别的男人什么样,确确实实见识了眼前这男人什么样。
她甚至想,大半个月前也是在这栋房子里面,他把她撩拨得够呛,最后扔到床上转身就走是不是因为她的胳膊受了伤。
想不出来,也没法集中精力去想,只觉得他才没有这么好心。
晚间在风里隐约嗅见的那股香水味更加浓郁,不断透过鼻息提醒她,原来用在他身上是这个味道。
她不说话他便也没说,从鞋柜里拿了双鞋放在她脚边。
唐辛一看,是他上次从平城带回来的那双,她特意留在这里没带走。
她不动,他就帮她穿上,牵住手往楼上去。
踩在楼梯上时,他侧过头来问她:“上次是不是你说的,我来了可以不走?”
唐辛装没听见也没看见,低着脑袋小心翼翼地走,怕踩到裙摆结果还是踩到了,脚底一滑往前栽。
石玉提着腰把人抱起,扯高裙摆到大腿处,在腿后刚刚拍了下就盘到他腰上了。
她这个反应让人满意,托着她的那只手奖励似的又拍了拍。
男人手大,不遮不掩地拍在圆润腿肉上有声在响,很轻,但是和在踩着楼梯的节奏间显得异常清晰。
唐辛埋着脸提着气,再长长地呼了出去。
矫情
唐辛觉得可能就是在宴会上被他盯视得太久,从头到脚地审视看似无波无澜,以至于无感无知,直到两个人真正碰到一起才发现,每一眼都是有用的。
每一处被他碰触到的地方都能令她想起,当时他是怎么看向她的,用什么样的姿势站在哪里,手里拿着的是酒杯还是雪茄抑或是插在裤子口袋里。
当时他和什么人在一起,是淡然地客套应付还是谈笑风生的熟稔,一望便知。
偶尔,那双眼睛会不动声色地朝着她瞟过来,定上一瞬再移开视线。
就这么一眼一眼的多来上几回,她虽不至于往心里去,更不会觉得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但是此时此刻都足以证明,那些或凝视或无心瞥过的瞬间都能对应得上。
或者就是前一次被他给闹的,无疾而终的蛰伏了大半个月才会见个火星就要着,哪怕在这段时间里她从来没有想起过这件事,不止心里没想过,身体也没有。
但是事实证明,她对于和石玉亲热这件事并不那么抵触。
不知道是石玉年纪大了太会,还是她太嫩了没见过世面,突来的亲热于她而言确实没有她以为的那么抗拒,只除了一开始的不乐意。
不配合也就那么一会儿,然后就全部放诸脑后。
唐辛觉得,声色一事于他们俩而言似乎已经超越了熟能生巧的概念,是可以完全游离于情动之外的。
这种时候不用去想其他,不用去想什么人,什么事,什么好与坏,应该不应该,通通不用去想,只需要感受就好。
男人可以做到,女人自然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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