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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上手。
“不用了。”
芸香躲了一下,被容少卿拉正坐好,“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这种福气得,我可告诉你,我长这么大,正经连老太太、太太都没受过我的伺候。”
芸香笑笑:“那我可更不敢受了。”
“有什么不敢的……”
容少卿说着,故意手上用力捏了一下。
芸香疼得嘶了一声,容少卿忙道:“头一次上手,掌握不好力度,再给次机会。”
只没正经捏两下又故意用拇指按了她的肩胛骨。
芸香又呀了一下,闪身要躲。
容少卿不允,满含歉意地说:“又重了?我没用力啊,我再试试,再试试……”
见他说得一脸恳切,芸香也不好拒他好意,只是他再次“不小心手重”
了之后,才发现他的别有用心,挣脱着推挡,容少卿便愈发凑上去,连声说定要给她捏舒服不可,故意逗她。
两人推挡拉扯着跌在炕上,闹在一处,倒让芸香暂时撂开些烦恼。
二人拉扯之际,两个孩子跑了进来,芸香连忙用力推了容少卿一把。
冬儿见了问爹娘在干什么。
容少卿说:“你们来得正好,娘说身子不爽,该到你们孝敬的时候了,给娘捏捏肩,捶捶背。”
两个孩子听了,一拥而上,捏肩的捏肩,捶腿的捶腿,容少卿则在一旁看着娘儿仨笑。
芸香好好坐着,由得两个孩子伺候,心暖之际更添郁郁,总也觉得老天爷不会待她这般宽仁,爹娘疼惜,孩子乖顺,甚至还给了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念头,只物极必反,乐极生悲,终归她不是这般好命的人。
然这心思却不敢半分表现出来,也只抿着嘴淡淡地笑着。
这一宿,芸香又如昨夜一般没睡好,前半夜是睡不着,后半夜倒是睡了,却是接连地做恶梦。
一会儿梦到前事;一会儿又梦到被冯寄生胁迫;甚至梦到自己这几年的经历都是假的,安稳的日子,慈悲的干爹娘,甚至再遇着嘉言和容少卿的经历也都是黄粱一梦……
次日,芸香从清早一睁眼左眼皮子就不停地跳,从前她并不在意,今日却总觉是某种预兆,惴惴难安。
她特意把白日里时常半敞着的院门关好,上了门栓,人甭管在院里还是屋里,总是地不自觉地听着街巷里的动静,耳朵也格外好使,恨不得连巷子里掉了根针都似个铁棒子砸到她心里似的。
提心吊胆地过了半日,吃过晌饭,巷子里往来的脚步声渐渐少了。
芸香和陈张氏收拾灶房,容少卿和陈伯坐在院子里一边聊天,两个孩子蹲在院子的角落里挖蚂蚁洞。
院外忽然起了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声音不是很大,却听得芸香一激灵。
陈张氏看了下芸香的脸色,先反应过来,拦了她一下,自己转身出了灶房,拦了准备去开门的容少卿,“我去吧……”
陈张氏的脚步声急匆匆地奔了院门,芸香屏着呼吸静待了片刻,待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高喊了一声“芸香!”
脑袋瓜子翁地一声,手脚也跟着凉了凉,慌忙起身出去想把人拦在外头,可才出去,来人已经进院了。
在陈张氏连声阻拦中,不管不顾地闯进来的正是冯寄生。
进了院并未立时开口,而是把院中之人扫视了一遍,一对老夫妻,两个孩子,外加一个打扮斯文的男子,怎么看都是一家人的模样。
冯寄生见了芸香,没打招呼,眼神飘到两个孩子身上,打量冬儿。
容少卿认出这是昨日在火神庙门口远远见得那人。
虽然当时离得远看不真切,但穿着打扮还是昨日那一身。
这会儿看清容貌,来人与他身量差不多,麦色的肌肤显得人十分精瘦,眉目意外的精神清秀,模样和气质很不搭调,长了一幅贵公子的面相,通身却是混不吝的街巷串子的调调,由是那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即便不是这般擅闯民宅,只在大街上撞见,也让人不喜。
容少卿和陈伯带着戒备地站了起来,来不及反应,芸香便忙上前往外推冯寄生。
不论是陈张氏的阻拦,亦或是芸香的推搡,冯寄生都未动手拉扯,甚至芸香因向他跑过去时太过着急绊了一下,他还下意识地上去扶了她一把。
芸香用力推他,他也不躲,由得她推,只是身量力气上到底悬殊,芸香根本推他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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