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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7章（第2页）

“我也是这样献祭的。”

张明惊呼：“什么意思？”

我打断张明：“你一直都在轮回？”

“为了......”

“让我觉醒？”

法阵的光芒突然暴涨，更多的建筑开始崩塌。

街道上的空气变得扭曲，力量即将达到顶点。

“每一世......”

“都要经历背叛。”

“都要经历痛苦。”

“直到......”

“你真正觉醒。”

李教授疯狂记录：“太疯狂了！”

“这种献祭......”

“简直闻所未闻！”

白衣女子单膝跪地：“神使大人。”

“请下令。”

我摇头：“不用了。”

“最后的选择。”

苏远安笑了：“终于明白了吗？”

“要这么做？”

血色的光芒在两人之间流转，五千年的记忆不断涌现。

一切都变得清晰。

“因为......”

我轻声开口。

“只有真正的觉醒......”

“才能结束轮回。”

法阵的能量越来越强，整条街道都在震动。

更多的建筑倒塌，城市陷入混乱。

“可是......”

张明举起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