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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窈睁开眼睛,就见着头顶上方的李策正望向前方。
“秦王殿下!
——”
有人高呼。
余清窈坐直了身,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是一名穿着绯色圆领袍、大腹便便的中年官员正从马上溜下来。
因为动作实在笨拙,头顶的乌纱帽居然都掉了下去,滚了几圈,掉到后面去了。
秦王的护卫拔刀上前拦住他,呵斥道:“来者何人,竟敢拦住殿下的路。”
其实单看他的服饰品级也知道,这位至少是四品以上的官员,普通侍卫怎敢拔刀相对。
绯袍官员身后自有低位的官员连忙出来解释,伸手压住刀柄,对着侍卫小声喝道:“休要无礼,这位可是秦州藩台大人!”
藩台也就是秦州布政使,掌管一州之政务,是三司重臣。
秦王的护卫听见藩台大人也没有变脸色,岿然不动地拦在他们身前。
好似这位二品大官在他们眼里也不中看,没什么大不了。
藩台季大人抚着滚圆的肚子,深深吸了口气,才把脸上的怒容逼了下去,仰起一张憨厚的笑脸,朝护卫身后张望,口里喊道:
“下官季子涛还请秦王殿下一见。”
踏雪乌骓踏着缓慢的步伐上前,护卫方收刀入鞘,退避左右。
李策骑在高头大马上,并没有下来与他相见的意思,甚至就连身前拥着的美人也是堂而皇之在上头打量他发量稀少的头顶。
季大人忍不住摸了两下脑袋,才对秦王拱手道:“还请秦王殿下恕罪,下官母亲年岁已高,不得已回去侍疾了半月,是以殿下远道而来,未能远迎……”
“此事已有人来报,季大人侍母孝顺,何罪之有。”
李策勾着唇角,缓缓道:“秦州三县水祸一事,现如今也安置得差不多了,季大人可还有指教之处?”
听到秦王主动提起正事,李大人的笑脸也缓缓落下来,捋了捋袖袍,字正腔圆道:“秦王殿下贵为亲王,替陛下护送灾银,任为监察使不假,可却擅越职权,揽了布政使司的事,如今还私调守军,如此行事,岂不是背离殿下贵为太子时,为削弱藩王职权而颁发的国策。”
李大人熟读大旻律法,因而理直气壮地看着秦王殿下,正色道:“殿下您这可是知法犯法!”
他身后的官员与他沆瀣一气,跟在后头点头,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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