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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令颐的眼皮重重地一跳。
这两字像是一座大山压在她头上,短暂的头脑空白后紧接着就是难以抑制的剧烈心跳,几乎要跃出喉咙口。
可许是惊吓过度,她脸上僵硬极了,什么表情也没有,倒反而显得镇定自若,只低头想拾起自己的手帕赶紧离开——
谁知那赵忱临手腕一翻,帕子滑溜溜地往下掉,像长了眼似的立刻被他牢牢地握在手心,嵇令颐只来得及触碰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沾着些许冰冷的薄汗。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一时没有抬头对望过去,可尽管刻意避开了对视,她仍然能感知到赵忱临停驻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仿佛是暗中雌伏着盯住了猎物的兽。
“恭祝谢家老太太寿宴时她曾提及这彰城里有一家药铺,物美价廉,生意兴隆,孺人可知道?”
赵忱临将那帕子揉在手心不肯还她,又恢复了那玉洁松贞的做派,微微笑了起来,“孺人尽可放心,本王没有将此事告诉高将军。”
原来不是公主而是恭祝?
嵇令颐大起大落了一番,冷着表情:“赵王神通广大,确实是妾身的一点私产,不过想来告诉将军也无妨。”
“孺人误会了,本王并非就此事做要挟,而是听闻那家药铺多年不曾涨价分毫,乱世之时也从未打过百姓救命钱的主意,医者仁心,因此事才对孺人心生佩服,故今日借口遇刺深夜叨扰,还劳烦孺人多加照拂。”
赵忱临说这些话时语气突然轻柔了下来,眼尾下撇,端的是一幅柔软可欺的模样。
的确像是小狗的眼睛。
他瞧了她一会儿,终于大发慈悲地将目光转至叶汀舟,继续加码:“殿下可知,那刺杀的贼人与宦官脱不开干系?”
他一字一句道:“进忠公公?天子身边根本就没有这号人物,眼下营地里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他的下落,而真正奉命接回的鎏金辇轿怕是早在半路死无葬身之地了,殿下短时间恐怕是走不出蜀地的。”
叶汀舟沉默不语,嵇令颐在“备水沐浴”
前与他解释天子周游与她娘亲初遇时身边的确带着个“进忠公公”
,可那人从娘胎里就带了病,在天子做民间夫妻时便已病逝,天子体恤其多年尽心侍奉还特意改了一个同名小太监的名字,以示独一份的皇恩。
嵇令颐对刚才“公主”
二字心有余悸,还想再探:“赵王是如何断定那宦官——”
“咳咳咳……”
赵忱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身上寒症未退,只得侧身弓起将被褥团成一团牢牢裹住,鬓角的墨色黑发已经被冷汗沾湿,打着卷儿贴在他冷玉般的白皙皮肤上,对比强烈。
嵇令颐见他咳嗽得眼角都泛起了红,脖颈间青筋浮现,想起刚才那顶“医者仁心”
的高帽子,只得将那半句话咽了下去。
“主公……”
青麾急的团团转,恨不得替他受过。
嵇令颐默了默,从袖间取出一小管细竹筒,食指在尾部一推便露出内芯装着的一小簇毫针,起身去炉边消毒。
赵忱临阖眼缓和,声音愈发轻:“殿下在蜀地一日,本王便可护住二位一日,万不会纵容今日之事再次发生。”
房间里安静几许,直到叶汀舟微微颔首,青麾才松了口气。
这便是同意了。
可是赵忱临并没有露出欣喜的表情,而是隔着曼曼帷帐将视线投向了嵇令颐。
青麾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主公在征询她的意思。
他在赵忱临身边跟的久了,立刻便能咂摸出主公的心思变化。
嵇令颐是天家血脉的消息被赵忱临一手操控,偷梁换柱出来一个假皇子,而真公主这事的知情人除了赵忱临身边的几个亲信,其余人等尽数被处理干净了。
主公原本下的旨意均是暗中解决掉公主,不过自从知道那家药铺是她的后似乎就变了口风……
嵇令颐一边消毒器具一边冷静吩咐:“甘草、生麻各半两,当归、蜀椒各六铢,香豉一升绵裹,鳖甲一两,明日我去抓药,熬煮也由我过手,先试试这个方子吧。”
她手指一搓将毫针抿开,信步回来坐在床沿上,瞧见赵忱临眉眼间似有笑意,毫不犹豫地泼冷水:“妾身并不敢夸下海口,这方子只是暂时驱寒解肌。”
她见赵忱临将视线投向自己手间毫针,也不解释,只简短地提了一句:“请赵王忍耐则个。”
她下针极快,也无需赵忱临将贴身衣物卷起,一手隔着柔软的寝衣按了下手臂穴位,另一手中指紧靠俞穴,指腹抵住针体中部,稍向下用力时中指也随之屈曲将针刺入。
赵忱临看着翩然俊雅,身上倒是肌理紧实,入针的一瞬他下意识绷紧了肌肉,迟迟未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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