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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炎听了,摇头含笑不语。
李肇独自坐在一旁,自斟自饮,仿若全然没有听见。
倒是淳王李佥,嘻嘻笑着上来凑趣。
“二哥、三哥,你们哪里懂得五哥话中的妙处?你们且想想,不成婚便能无拘无束地玩耍,父皇母后还把四哥当小孩子看待,什么也不用他操心,更不像大哥、二哥那样肩负诸多责任,自在得很呐。
四哥的这份快活,你们根本体会不来。”
太子排行第四,但储君身份尊贵。
会叫李肇为四哥的,也就老五。
淳王李佥比李肇只小半岁,性子却如同少年般肆意,行事毫无拘束,满脑子都是古灵精怪的主意。
他及冠次月,便与礼部侍郎家冰雪聪明的三娘子成了婚,可即便如此,也未能约束住他那顽劣的性子。
李桓皱起眉头,告诫道:“五弟慎言,莫要忘了尊卑有序。”
李桓向来极为注重礼仪规矩。
李佥最厌烦这些繁文缛节,听了不禁咋舌。
“是,端王殿下。
对不住了,太子殿下……”
李肇轻轻一笑,“你我兄弟,难得一聚,就图个开心,若处处讲究那些规矩,反倒显得生分。”
李佥不住点头,说道,“上回咱们兄弟五个一同饮酒,都记不清是何时的事了。
眼下大哥又不在京城,往后想要常相聚,怕是难喽……唉,都说皇家尊贵,可有时候兄弟情分竟还比不上民间百姓亲厚……”
老五是个直肠子。
旁人不会说的话,他竟直言不讳。
魏王听了,顿时觉得尴尬不已。
李桓倒是神色淡然,云淡风轻地笑一笑。
“大皇兄去年年节都没回京,只递了札子向父皇问安,也不知他人在滇州,是否安好。”
他们口中的老大,是贤王李劭。
那位贤王,现年已经三十有四,多年前被皇帝派往偏远的滇州镇守。
贤王的生母,原是崇昭帝在潜邸时的通房丫头,皇帝十四便生下他,生母的身世以及年岁,仿佛代表了崇昭帝年轻荒唐的过往,不那么讨皇帝喜欢。
也造就了贤王老实忠厚的性子,少言寡语,不常与人交往,在这群兄弟里最不引人注意。
不过,皇子出京任职,到了滇州便如同诸侯一般。
魏王说起来都是一脸羡慕。
“也不知何时,我能像大皇兄一样,远离京师,有所作为,也免得成日里当这富贵闲人,老让父皇训骂。”
李佥打趣道:“三哥是太闲了吗?那不如让父皇给你派个差事,也好施展一番拳脚。”
魏王一惊,猛灌几大口酒,连连摆手。
“别别别……敬谢了,敬谢了。”
滇州苦寒,哪有京城舒坦。
再说了,上头有太子和端王,魏王虽也身为皇子,却从来也不敢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富贵闲人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归宿。
一时嘴快罢了,他可不想惹祸上身。
李佥见状,哈哈大笑。
李恒表情淡淡,好似并没有听出什么。
李肇眼中则浮起一丝笑意,饶有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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