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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拍下惊堂木,大声问道:“许国桢,你之前说没见过你师母,那在西门外打她、抢她首饰的是谁?”
许国桢抬头一看,张王氏正怒气冲冲地盯着他,顿时觉得脸上一阵发烫,有点不好意思。
这也许就是天良未泯吧,他心里明白,这事儿肯定是瞒不过去了,可又不想轻易承认,就结结巴巴地勉强支吾道:“大老爷,那天我确实遇见师母了,可她一个劲儿地逼我要人,我没办法,就用力把她推开,好脱身,我真的没敢打她。
至于首饰,可能是当时太匆忙,掉在地上了,我真不知道去哪儿了。”
张王氏一听,气得火冒三丈,指着许国桢的鼻子骂道:“你这小兔崽子,还敢在这儿说瞎话!
那天要不是马二叔,你非得把我扔到城壕沟里不可!
我的耳挖子、簪子,明明就是你拿了,马二叔都求你了,你还不肯还我,现在又说不知道?”
许国桢毕竟年轻,心里又有鬼,被张王氏这么一反驳,顿时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
李公在上面看得清清楚楚,心里跟明镜似的,便厉声喝道:“许国桢,你还不老实交代?”
许国桢吓得“扑通”
一声跪下,拼命磕头,嘴里喊着:“大老爷,我冤枉啊!”
李公冷哼一声:“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挨板子不招供。”
说着,大声喝道:“来人呐,给我重打二十板,看他说不说实话!”
左右的衙役立刻冲上来,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许国桢拖翻在地,死死摁住。
许国桢吓得杀猪般地嚎叫:“大老爷饶命啊!
我招,我招!”
李公挥挥手,让衙役把他放起来。
许国桢哆哆嗦嗦地说:“大老爷,那天在西门外遇见师母,我确实是因为她骂我,一时气不过,就动手打了她。
那银簪子掉在地上,我捡起来没还,这也是真的。”
李公眼睛一眯,紧紧盯着他,问道:“这两件事你承认了。
那你把你师妹藏哪儿了?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许国桢哭丧着脸说:“大老爷,那天我送师妹回家,真的在李家砦被强人劫走了,我发誓,我没说谎。”
李公一拍桌子,怒喝道:“既然被强人劫走了,你为什么不赶紧去告诉你师母?后来你师母遇见你,你还打她。
你以为这公堂是你能随便糊弄的地方吗?”
说完,李公大喝一声:“来!”
左右的衙役齐声吆喝,刑皂们立刻跑到案前待命。
李公把一根签子扔下去,衙役们就把许国桢拖下去。
许国桢吓得鬼哭狼嚎:“大老爷,我真的没说谎啊,就是强人抢去的,连车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李公皱了皱眉头,摆摆手,让他们先停下,然后问张王氏:“你女儿回家坐的车,是你雇的,还是许国桢雇的?”
张王氏连忙说:“大老爷,车是我请隔壁卜掌柜帮忙雇的。”
李公接着问:“你女儿不见了之后,你有没有见到车夫回来?”
张王氏摇摇头,说:“没见到。”
李公又问:“那你知不知道车夫叫什么?”
张王氏想了想,说:“我只知道他姓张,是山东人,来这儿贩枣儿的。
听说他本钱赔光了,家里又被捻子闹得不行,回不去了,就在这儿赶脚。
以前他常来找我当家的写家信,所以我知道这些。”
李公听完,坐在那儿沉思了好一会儿,然后问张王氏:“许国桢家里有没有产业?靠什么过日子?”
张王氏不屑地说:“他家穷得叮当响,没什么产业,他娘改嫁到城里了,他跟着舅舅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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