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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袂安静下来,只压着她做。
看不到哥哥的表情,裴音不放心,挣扎着把他压在床上,换成女上的体位。
四目相对,沉默开始成为一件很难的事。
“我说不出口。”
李承袂微微启唇,喘得很轻。
他支起膝盖,将她夹在他身上不能离开,握着妹妹的腰,迫使她每次都完整地把他吃进去。
吃一半是痒,全部吃下去就是酸了。
那么深的地方,手指探进去都碰不到,现在被粗硕的性器撑开不断侵犯,很难一时半会儿适应下来。
裴音绷紧小腹觉得内里勒着痛,放松又立刻想要失禁流水,不上不下地被挟着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力竭,趴在李承袂身上哭出了声。
李承袂抹掉她的眼泪,将裴音翻了一边,使她仰着面被他抱在怀中,胸口朝向空气。
性器在这个过程里未曾脱出,牢牢埋在小穴里继续开垦。
形状上翘的鸡巴即便是这个体位进入她也轻而易举,甚至因为便利,频频碾着穴里刺激快感的神经。
水一股股浇下来,裴音满脸濒死的红晕,腿颤抖着乱蹬。
“呜……呜…我……哥,不要这样了……”
“别乱动。”
李承袂掌着她的脸,边往上顶带着她动,边用戴着婚戒的手抽她湿漉的腿根。
那里离小逼足够近,抽一下就能感觉到内壁敏感的蠕动,本就窄的口勒着肉棒根部,像小圈的橡皮筋儿。
她刚读大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爱让他戴那种幼稚的东西。
但姑娘一过了二十岁审美喜好开始固定,很快又重新买情侣款的老花链子,骑在他身上换过来。
那段时期的幼妹简直像刚成年的小马,精神头兴奋得不像话,汗津津的身体仿佛沥水的白玉,一有空就要回来见他,而后在那短暂的一两天休息时间里,无时不刻攀在他胸口,反反复复地叫床,舌尖湿润,咬他胸口,在他射精的时候故意喊他妈妈。
那时候有空,他甚至爱上被她榨精的感觉,想不到有一天,这种被妹妹尤为热衷的亲密事情,也会被她放在生活的第二位。
以前她想要的时候,他从来金金优先。
他们是兄妹,哥哥如此,妹妹不该亦步亦趋吗?
李承袂沉沉喘息着,又抽了她一下。
“少来,”
男人的声音是与此情此景相符的沙哑:“自己抱住腿,把伤口露出来。”
从前有过,所以即便不看,也知道屁股现在一定出现了很多道浅粉色的划痕。
戒指弄出来的伤口不至于失血,但偶尔失控的几下,流下来的一两滴血珠,也足够他们今晚尽兴了。
因为足够湿,戒指的边缘刮破皮肤并不觉得痛,反而加剧受伤的快感。
裴音仰着头呻吟,一声比一声软,呜呜咽咽叫着哥哥。
“唔,唔……哥哥把我弄伤了。”
裴音躺在他身上,那种此进彼退的感觉,像是变成船。
不能控制自己的位置,失力感令她忍不住要摸他,手往下,进而碰到李承袂腹肌侧边的汗,和大腿上她流下去的水。
李承袂凉凉地回敬她:“金金把我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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