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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骞连忙要去扶,却被董氏又扯住了,她伸了手从江子骞的胸口摸出了一面巴掌大的铜镜,“还说没偷东西?这又是什么?”
“这是我娘子的铜镜,你不能拿走,我娘子最喜欢了,这是我们的!”
江子骞急得额头都冒汗了。
“是你们的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拿走?瞧瞧你这做贼心虚的样!
我刚巧也有个跟这一模一样的铜镜,所以你肯定是偷了我的!”
江子骞见董氏将铜镜占为己有,心里急得不行,他经常看到何穗拿着这铜镜看,所以下意识的就认为何穗很喜欢这面铜镜,可刚才看到董氏把何穗的梳子拿走了,害怕她会把铜镜也拿走,于是才偷偷趁董氏不注意把铜镜藏到了胸口,只是没想到还是被董氏发现了!
何穗被推搡得头晕,皱眉爬起来,正要对江子骞说算了,却看到江子骞气鼓鼓地已经朝董氏撞了过去!
董氏被撞的“哎哟”
一声,连连后退,董大富怒气腾腾,立刻上前两步一拳打在了江子骞的脑袋上,江子骞疼得捂住脑袋,董大富又狠狠一脚踹过去,江子骞痛苦地呜咽抱着脑袋倒地,后脑勺狠狠装在墙面上晕了过去。
“小畜生,偷东西不承认就算了,还敢打长辈!”
董氏没好气地又上前踹了一动不动的江子骞一脚。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何穗根本就没来得及阻止,这会儿正要过去看看江子骞,只听到院门口穿来一个声音,“何穗,今天你要不要学绣花?”
“燕妮,快帮我喊人来!”
……
连着下了一天一夜的雨,再加上又是春季,房里有些潮,好在冯爱莲勤快,前几日趁着大太阳将所有褥子都晒了好几遍,此时盖在身上,还能闻见股阳光的味道。
何穗给江子骞掖好被角,转身瞧见何秋生提着几包药走进来说:“穗儿,大夫送走了,我先去煎药。”
“好,有劳爹了。”
她走到房门口,院子里的骂声便清晰了些,是蔡秀扯着嗓门在吼:“我说她是丧门星便是丧门星,这连着多少天的大太阳,昨日大雨说下便下,原来是丧门星回来了,这嫁都嫁出去了,哪有带着男人回来住的理?”
“嫂子,你小些声吧,穗儿发着烧哩,姑爷也伤了脑袋昏迷着,你让他们好生歇息歇息吧。”
蔡秀闻言骂得更大声,“好你个何秋生,这个家里何时轮到你插嘴?”
何穗忍着头晕走出去,冷面打断:“我爹为何在这个家里不能开口说话?”
“嗬,你个死丫头嫁了人脾气还见长了?竟都敢和我顶嘴?不过你听到了正好,你既已嫁……”
蔡秀话说一半,瞧见何穗手心里放的一两银子,顿时直了眼。
“这是我和我丈夫住一个月的钱。”
蔡秀顿时一喜,忙伸手欲拿,何穗又将握紧了拳头,冷冷补充,“我喜欢清净,这个月希望伯母不要来打扰我们一家人,倘若伯母做不到,那我们就搬到别家去,这银子自然也给别人赚。”
“能能能!”
蔡秀慌忙保证,等拿到了银子,又佯装叹气,“唉,穗儿,说到底我也是为你好……”
何穗不想听她虚情假意说些废话,直接转身走了。
待进了屋,冯爱莲担忧地道:“穗儿,你怎能对你伯母这样无礼?我们寄人篱下的,凡事还是要忍让几分才好。”
“娘,就是因为我们一直处处忍让,他们一家才将我们当佣人使唤,这道理您怎的还没明白?我们的生活费每月都没少给一个子,她还要隔叁岔五寻了由头指着我们给的钱不够,真不够么?这每月给的都足够他们夫妻俩吃喝了!”
冯爱莲向来懦弱,见何穗这样强势的语气,没再接茬,只愁眉苦脸地叹了长气,瞧见床上昏迷不醒的江子骞,又道:“你这婆家好生厉害,不过现如今既离开了,这矛盾就作罢了吧,好歹他们也让你们住了一段日子。”
“作罢?”
何穗咬牙切齿,“我恨不得一把火烧了那一家才解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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