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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了扭手指,尾随刚才那几个青年走了半条街;不久局势转变,他们盯上了我,几乎半威逼地胁迫着我走进了一条狭小的街巷中。
“学生来这里做什么?”
他们搓着手指,“还穿成这样……什么意思?”
我穿的是并盛中学的标准制服,裙子几乎没过膝盖、上衣的袖子包裹住手臂,没有半点失礼的地方。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我说,“穿成这样简直是在勾引我。”
“喂喂,你这女人……这张嘴是在找死吧?!”
恼羞成怒的青年们扑了上来,试图将我制住。
如果是平时,没准我还会纵容地看他们表演一会三脚猫功夫。
但我现在心情烂得可以。
为首的青年打头当先,我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往身后顺力掼下去,他尚且来不及反应,我的膝盖就顶了上去。
“咚、!”
他弓着身体呻吟起来。
另外几个青年大吃一惊,硬着头皮冲上来,我没带意币,但带了刀——将他们每个人的小腿割开后,没再有人敢眨眼睛。
“混、混蛋!
我可是有——”
为首的青年摇摇晃晃地甩了甩脑袋,手抖了几下去掏口袋里的枪。
眼前真实到不可复加的环境加剧了我恶劣的心情。
我几步过去,拽住他的衣领,用行云流水的动作将他的头在墙壁上沉闷地撞了几下,“咚、咚、咚”
,剧烈的疼痛和撞击让他的声音越发微弱,血液在墙面上留下暗红的印记,剩余几个被我放倒的青年抱成一团往后缩,痛哭涕流:“求求您了!
我们什么都没干啊!
我们甚至没开过枪!
我们只是想开个玩笑!”
我把手里瘫软的躯体扔到地上,一脚踩在背上,努力地前后拧动着以擦干净我鞋底沾着的血液。
他没撑住多少秒,匍匐在地上,嘴里吐出几颗牙齿,枪在口袋里露出了头。
我弯下腰,将枪捡了起来,左右翻看,有些嘲弄道:“这么新的货色,你们什么都没干?”
意大利的持枪党很多,但不是谁都有资格买到最新式的枪械。
大多数人吹嘘的“家里有枪”
不过是老掉牙的、祖父辈的猎枪,而眼前的这一支,我曾在不久前暗网发行的排名中见到过。
青年们愣了一下,战战兢兢地道:“可是、可是这枪是,十年前发行的了啊!”
“……”
十年前?
我再次弯腰,在青年的口袋里翻找,摸出一支像手机一样的东西。
款式新颖、滑动流畅,连屏幕都扩大了,仅从这些表现来看,我敢肯定,这世上没有哪一款手机能比得上眼前这支。
解锁要求指纹。
我不耐烦地问他,“哪只手指?”
青年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不敢耽误地伸出来。
手机侧面留下带血的指印,我在他的外套上擦干净,打开了系统时间。
……十年之后。
我来到了十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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