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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哦,其实我们背着你有一个群聊。”
“可以解,毕竟当时你们以为我是老板亲戚,走后门进去的,害怕我打小报告,”
许随擦掉桌上的一层灰尘,“可惜当时当时不是走后门,现在还走不了后门。”
科技啊……
开个会还整上面部识别了。
“以前有个前辈,一脸淡定地跟在几个领导后面就混进去了,”
佟馨托腮看向对面:“果然成功不可复制啊……啊好香,什么东西?”
“舒芙蕾。”
最近店长不在,这个小咖啡店也有段时间没开门,许随决定去把盘子重新洗洗干净,佟馨就暂时在前台看着,顺便思考一下有没有其他能记录到会议内容的办法。
她看向门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许随~有客人要两个舒芙蕾~!”
既然大概率抓不到有用的新闻,许随不打算在这里多呆,敷衍道:“问是打包还是带走。”
他给水池里的杯子上打洗洁精的泡沫,冷不丁被从背后抱住,一时愣怔:“是你啊。”
陆之从背后抱上去:“那现在还要打发客人离开吗?”
腺体被隔着腺体贴压住亲吻,许随的身上还酸的酸痛的痛,被陆之弄登时有些站不住:“你的话,那堂食、或者在这儿吃。”
“嗯~”
对于临近易感期的Alpha来说,除去终身标记外的一切安抚方式都是隔靴搔痒,费洛蒙不会有正常腺体的反应,他只能一遍一遍打上临时标记,在暂时的纾解中从Omega那里索要安全感。
抿唇挑起腺体贴边缘,咬住撕开,Alpha对准还没消下去的齿痕二次标记,在Omega压低的声音里把他的腺体灌得微微鼓起才满意结束。
“腺体贴?”
“左边口袋。”
那些快要溢出的腺液就这样被堵了回去。
Alpha握着Omega还沾着泡沫的手,帮他冲洗干净。
“你怎么过来了?”
“陆元来附近办点事,宿醉没法开车,爷爷让我送他一趟。”
许随点点头,抽两张纸巾擦干净水:“着手回国发展产业了?还是准备开个小饭店?”
“都不是,记不记得你之前跟的那个工地闹事的新闻,陆元追的那个人就是被欠工资的工人之一,”
陆之揉了揉Omega空着的无名指指根,“他追不到人,把气都撒那些工地负责人身上了。”
等着吃甜品的陆元找佟馨借了块抹布,把咖啡店里的桌子擦了个遍,然后局促地坐回前台。
他昨天晚上没说完的话是,曾经有人告诉陆老爷子他的大孙子——也就是陆之,没有当爹的命,陆仕川从来不在意算命一说,却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他从前担心是陆之太混账,不肯安心成家,后来碰到许随,恍然大悟是Omega的身体问题,反而以后要是在外面有崽了才是真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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