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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星河也不客气,唰地甩了个剑花,使出师父教的逍遥剑法攻了过去。
他是剑修,纯粹的金灵根,五行道法练得也不错。
他的本事比大多数年轻人强不少,但筑基二层跟九层差的太远了,动起手来还是吃亏的。
两人剑光交织,段星河将灵力灌注于剑上,有种悍然的气势。
他天生膂力异于常人,肩宽臂长,擅长用重剑。
步云邪的剑太轻,还不能把他的长处发挥出来。
锵地一声,他一剑斩下来,溅起一道火花。
于九微微扬眉,没想到这小子打起来这么狠,自己倒是小瞧他了。
“会咬人的狗不叫,你这小子有两下子。”
段星河的眼里透着股狠劲儿,道:“你那师侄会叫得很,是条好狗!”
他说着又是一剑斩过来,于九截住了他那一招,两人的长剑抵在一处,剑气激得段星河的发丝飞扬起来。
两人靠的极近,于九在他脸侧道:“是不是他干的?”
段星河道:“不是。”
于九道:“你怎么知道不是?”
段星河冷冷道:“那晚我跟他在一起,不是他。”
于九手上的力气一分分压下来,道:“撒谎。”
将要到金丹期的修士,力气和灵力比起刚筑基的人强太多了。
段星河咬紧了牙关,却还是顶不住他的力量,剑被压了下去。
于九重重一掌打过来,段星河胸口一疼,根本稳不住身形,向后跌飞出去。
“星哥!”
步云邪又惊又怒,奔过去接他。
段星河后背撞在一棵大树上,剑和腰包都落在了地上。
天心观的人放声大笑起来,有人吹起了口哨。
刘正阳终于扬眉吐气了,冷笑道:“本事不行,还要强出头,你就是活该!”
段星河的心口一阵闷痛,咳嗽了几声,一缕鲜血从嘴角淌了下来,竟是被一掌打出了内伤。
魏小雨大声道:“你小师叔原本不是在天心观修炼的,他打赢了也不算你们有本事!”
于九的身份确实有点尴尬,虽然顶着师叔之名,其实就是刘正阳的一个保镖。
刘正阳看着她,道:“臭丫头,多嘴多舌的干什么,你想替你二哥钻裤裆啊?”
魏小雨怒道:“呸,你等我爹爹回来,看我不让他打断你们的狗腿!”
刘正阳嘿地一声笑了,道:“谁知道你爹什么时候回来,说不定他嫌你们这群拖油瓶碍事,不要你们了呢。”
于九缓步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还打不打,不打算你输了。”
认输就得受胯下之辱,段星河的身体疼得厉害,汗水顺着额角流下来。
步云邪急了,想把他扶起来,道:“算了,我跟他们去见爷爷。”
段星河的脾气倔得很,抬手把他推开了,道:“还没打完呢。”
对面的人都在起哄,魏小雨等人望着这边,急得帮不上忙。
段星河擦去了嘴角的血迹,想起了师娘,她一个弱女子拖着那么多大大小小的孩子,支撑着逍遥观不容易。
自己是门派的长徒,师父不在,他必须保护自己的家人,不能让外人欺负他们。
于九静静地看着他,神色里带着一点怜悯。
低阶者想要战胜高阶的修炼者,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拥有极其强大的力量。
几滴血溅落在腰包上,一颗小石子的形状凸显出来,是壁画中虺神头上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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