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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水云先生倒是没说这种典故,只是让我转告你,她往日也不喜出门,可随时来水云斋坐坐。
不过,她也让我转告伱,要勤加练字。”
苏长安点头。
但是要行礼,元汝溪笑着说道:“我就是个转告的而已,无需再行礼。
不过,我虽然作诗这些不大行,但若是论书法,也有些心得,若是长安小姐不嫌,我回去后写上一写,到时候再送过来给你。”
苏长安还没说话呢,一边荀旷马上说道:“想再来拜见长安小姐,就说想来的事儿,整这些花里胡哨的。
要是真想送,学姚老夫子与水云先生啊。”
说罢,荀旷与倒了茶水的燕如玉道了谢后,马上看向苏长安说道:“长安小姐你不知道,今天国子监内不少人因为知道要帮姚老夫子与水云先生送字帖到你这儿,都抢疯了。
愣是还弄出了个什么吟诗作对选人,这人不厚道啊,学问不如别人,但架不住自己会武,一把剑插在地上,直接一句‘我要去,不服的跟我剑讲道理’,就这样抢了来这儿名额。
你说这人厚不厚道吧,文人之间讲道理的事儿,拿把剑出来讲道理,你怎么不跟燕统领讲讲道理啊。”
燕如玉莫名被提起,当即无奈一笑,只是站在苏长安一边。
不过对于这位元汝溪,她虽然一直没见过,但常听自己母亲提起说是‘君子是真君子,小人也是真小人’。
元汝溪看着荀旷也不客气了,直接说道:“长安小姐以一己之力,独占一期刊文,便是祭酒大人都赞不绝口,我等仰慕,心有所往,如何了?而且长安小姐知晓自己独占一期刊文,谦虚至极,不像司业大人你啊”
“当年不过是一期上三文,便拿着那期刊文到处游走,别人与你行礼问好,你却答非所问一句‘你怎么知道这期刊文有三篇是我的’或是‘对,是我的,我就是荀旷,这三首诗词都是我的’”
“司业大人啊,当年因为这事儿,你可是没少遭人嫌厌啊。”
,!
听到这个苏长安看着荀旷,怎么说呢,有点儿夸张,但却理解。
显摆吗!
谁不想到处显摆嘚瑟呢!
不过被爆料了的荀旷胸有成竹,一脸傲然:“咋地,你上一个我看看?到现在你可是一篇都没上去过呢。”
元汝溪闻言,却是做出了摸腰间剑的动作,只可惜剑不在,所以只能看着荀旷:“我若是腰间有剑,你敢这样与我说话?”
荀旷当即开口:“你若腰间有剑,我便脚底抹油,谁不跑谁孙子!”
元汝溪儒雅随和,但看着嘴上抹了砒霜的荀旷,也是被气得愣是说不出一个字儿来。
倒是一边的苏子峰直摇头,看着苏长安笑着。
苏长安看着这两位算起来在京城读书人心目中,应当是有相当高地位的读书人吵架。
只想说快打起来啊,我想看看剑客怎么打人的。
……终究只是来送字帖的,而且也知道苏长安还有事情要忙,所以荀旷与元汝溪两人也没久坐,只是又寒暄了一会儿后,两人也就离开了。
拜别之后苏子峰看着两人徒步离开,也就回了府内。
而荀旷看着元汝溪笑着问道:“怎么说?是不是觉得太不一般了!”
元汝溪白了眼荀旷:“自然是惊为天人,难怪那许多去了诗会,或是不过在大厅之外惊鸿一瞥的学子们,都那般向往,而且才情德行方面也是上佳。
只是唯独文墨方面”
说到这儿,元汝溪皱了下眉头:“真有那么丑?”
荀旷想了一下问:“你觉得苏子峰长得丑不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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