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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什么?除非我喜欢他?你想的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你从哪看出我喜欢他?呵呵,绝对没有的事。
倒是你,我还不知道村里有学堂,学堂里还有一个教书先生,而好巧不好的是,那位先生偏是你心上惦记的人,是不是?”
“你你你,我在说你的事,你怎么,怎么说起我来了。”
马庆儿颇有些恼羞的瞪起眼,这个不知羞的,这种事怎么可以说的那么顺溜。
“好歹看在你跟我的份上,我总要抽出点时间来关心关心你的幸福生活。
说吧,你不和我说,还能和谁说?闺蜜?还是干娘?你能好意思说吗?”
华溪照例拿起汗巾沾着水,擦拭身体。
马庆儿面色红的厉害,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虽然同是哥儿,袒胸露背什么的,没什么,可到底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
“说,说什么,你别听别人浑说。”
马庆儿低着头看着鞋尖,脖子都红成了一片。
“你要是不愿说,那是你的损失,我也不勉强。
但你要是说了,我能帮你分析分析,我看人还算准。
或者试探试探那个书生,看他对你有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没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同年,你是该成亲了。”
媒人这种事,他没干过。
但瞧一个人的心思,这点小事,他还是挺有把握的。
马庆儿咬了咬下唇,像是在做心里挣扎似的,好一会儿才松口,“其实、其实,也不是了。
他,他是去年,里正请来教村里孩子的秀才。
因为就一个人,村里人都会想着帮衬一二。
我、我也就去帮他做点小事。
平时也没说过几句话。”
“你个没出息的,怼我的勇气哪去了。”
华溪擦好身子,把汗巾丟到马庆儿的手上。
“我哪怼你了。”
马庆儿不服的抬起头,没好气的对上华溪戏谑的笑。
“就这语气,还不叫怼?行了。
改天我去学堂看看,顺便把香儿也送过去学学。”
华溪失笑的活动了下肩膀,今天是真有点累了,肩膀都有些发酸起来。
“你,你可别在他面前乱说话啊。”
马庆儿一个箭步上前,拽上华溪的衣襟,急哄哄的说,完全忽略了华溪说要送香儿上学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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