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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阿母如记忆中被舅母安排去马邑,云夭记得前世也是因此,在突厥攻破榆林郡时,阿母才得以躲过一劫。
临走之时,云夭为徐阿母的行囊中塞下不少东西,足够许久用度。
徐阿母不解:“姑娘,我这用不了多少时日便归,怎弄这么许多?”
背起来都重了不少诶。
云夭道:“这不许久未曾出行嘛。”
她眼珠子一转,有些担忧道:“阿母,去到那边你就好好先待着,不用太快把活做完。”
“怎的?姑娘不要阿母回来?”
徐阿母轻轻剜她一眼。
云夭抱着她撒娇,“怎会?我一日不见阿母便是极想的。
只是这些时日我有事儿准备去做,阿母就别问了。”
徐阿母本是好奇,可见她这般说,也不再深究。
晌午时分,她亲自送徐阿母出了城,看着牛车上远去的阿母,暂且送了一口气。
阿母是安全了,可如今她比较担忧的是自己。
她不记得具体时日,可就是在徐阿母去往马邑的那段时间,唐武醉酒翻窗,意图轻薄于她。
这一世,她必然不敢轻易动手,再将唐武给敲晕,可也不会让他得逞。
只是因着不记得明确的日子,导致每晚都睡得不好。
……
三更时分,夜幕笼罩,北疆的星尤为明显,原野广阔,若是入了深处,还偶尔能听到狼叫。
萧临傍晚又出去了一趟,马车压过青石板路,进入白道驿。
此时已无半点声响,从马车上下来后,竹青紧跟着押下一个胡人装扮的女子,没有惊动任何一人去了驿舍后方的耳房。
房门紧闭起来,那胡人女子才被解开哑穴,而后趴在地上,满眼泪水地向萧临爬了几步,浑身颤抖着,哭诉起来:“殿下饶命!
殿下!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刚才的刺杀与我无关啊殿下!”
她伸过手试图去拉扯他的下摆,被他不留痕迹避开。
萧临没有会她的哭喊,只是掀了下眼皮,“竹青。”
“是!”
竹青领命后,将趴着的女人提着后颈领了起来,一把将身上的胡服全部撕破,无从蔽体,露出一抹香艳。
除此之外,还有一狼图腾刺青显现于小腹前。
萧临不动声色地扯嘴一笑,“果然是突厥人。”
那被识破身份的突厥女子见此收回了眼泪,死死瞪着眼前的男人,双手被捆住,挣扎不开,于是用突厥语大声叫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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