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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夫人仍是眯着笑眼,“前些日子听闻府上有喜事,不过我才省亲回京,再加上府上也有不少事等着料理,未曾上门道贺,也想着赔个不是才好。”
话至此,苏娩如脸上神情微变,似有些不悦,“没什么好道贺的,左不过就是我大哥又纳了房妾而已。”
“原是如此,总归也算门喜事。”
楼夫人轻拍苏娩如的手腕安慰道。
本就升起一团气的苏娩如彻底憋不住了,索性就一通倒了出来,“夫人您有所不知,其实我哥纳妾我向来都是不愿意管的,为了不伤兄妹情谊,我也会前去道贺两句,只是他这次!”
苏皖如顿了顿,喘了口气又继续说,“他这次纳的竟是一个青楼女子!”
侯府世子纳青楼女子为妾,这事确实稀奇,不过放在苏邶方身上也不算怪事,他确实干得出来。
算上这次纳的这房妾,苏世子房中便有一位世子妃和四位侧妃了。
世子妃秦氏是户部尚书秦立章独女,家世也算得上显赫,只是秦亦舒生来耳边就有一块黑色胎记,随年岁增长,那块黑斑不见消退,反倒还蔓延至脸颊,即便是秦亦舒五官生的端正,每每看着那块黑斑,苏邶方便顿觉恶心。
只是苏邶方与昭义侯苏长洛定下约定,只要苏邶方娶了秦亦舒为世子妃,今后纳妾苏长洛绝不插手干涉。
虽说整个昭义侯府都不赞成这门喜事,却也只能吃上一记哑巴炮。
“不说了,一提上这事我就忍不住心里的火气,莫要扰了夫人赏荷的兴致才好。”
苏娩如泯了口桌上的冰梅饮,气息比方才要淡下去许多,抚上楼夫人搭在她手上的手,邀她继续赏荷。
仙霖池中央的荷花果然要比外边的开得要好,粉红色花瓣朵朵胀开露出半见的花蕊和青涩的莲蓬,在悠扬的乐曲中飘摇扶风,没了红霞,映得月光。
“周姑娘要一直站的吗?”
白珩抬眼看了看身旁的周禾,“赏荷塘月色要配上壶好酒才行。”
周禾应邀坐下,“多谢白公子,我不喝酒。”
白珩正要给另一只酒杯斟酒的手顿在半空中,又悄悄放下,小声嘀咕了句,“实在遗憾。”
“周姑娘在这池子各处看了许久,可是有什么收获,也与我分享分享。”
周禾能听出白珩的言外之意,他看出了她此行目的并非赏荷,而是另有其他。
“我帮白公子瞧过了,对面凉亭的那位束发夫人与左边第二个凉亭的那位带花蝶步摇的夫人关系不错,虽二人相隔甚远,却以侍女传酒为信,怎么,白公子对妇人间的来往也颇为好奇?”
周禾一字一顿,视线落在池子中央开得正盛的那只并蒂莲上,却又好似盯在少年眼中。
眼前的这位周二姑娘绝非传言中的那个痴傻小姐,更能说她似有狐狸一般的敏锐。
周禾刚落座又起身,转身向白珩行了个礼,道,“今日出门太久,白日里被日光晒得有些疲乏,怕不能陪白公子赏这荷塘月色美景了,我就先回去了。”
“东街离西街可有段距离,需不需要我送你?”
白珩放下酒杯,正欲起身,被女子打断。
“不用了,夏日好景本就不多,此等美景自然不可错过。”
周禾语毕则转身踏上木桥,向出口的方向走去。
这女子竟用自己说过的话来呛自己,白珩轻哼了一声,无力反驳,又闷下杯中清酒,挥手招呼在亭外等候的侍卫。
“青木,你去,远远跟着就行。”
“是。”
夜色愈发浓了,仙霖池的凉亭挂上了明灯,木桥上的乐姬仍不知疲倦地弹奏手中的乐器,凉亭中的夫人小姐们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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