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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教授的针灸真是高明,三针下去昏迷之人立即苏醒,让人佩服。”
“宁师的医术果然是登峰造极啊,最后都不用自己出手了,隔空指点弟子,贴贴膏药推拿穴位,就能解了温热之邪,真是神乎其技啊。”
“名师高徒,青出于蓝,葛小兄弟一手推拿手法也是让人叹服啊,手上无针胜似有针,更有神奇膏药,等闲病症立竿见影。”
“我想到一个非常好听的外号,不如叫他贴膏药的少年?”
“切,你从哪里觉得这个外号好听的?”
“依我看可以叫他卖膏药的小男孩。”
“你们真是闲的慌,这个时候难道不是应该去求一张膏药的嘛……”
“啊,对啊,我怎么没有想起来。”
从来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人们永远只记得胜利的一方。
盛伟烨的挑衅踢馆,连续看诊对了两个人,此时已经没有人在意,大家只记得他最后一次闹出的笑话。
而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必输的葛成林,却三次只用一张膏药,接连治好三个不同的病症,当场见效。
固然这其中也有他推拿的效果,同时他还偷渡了木灵力进入病人身体,加成了疗效,才有了这惊人的立竿见影的效果。
只是大家只看到了他贴膏药,推拿按摩,那无形的灵力输入谁又能看的见的,哪怕是当事人都没有感觉的出来。
都只认为了这是神奇膏药之功,盛伟烨的踢馆成就了葛成林,扬名了葛氏膏药。
一战成名。
宴会就在一片热情的恭维赞叹声中开始了,先是为宁思德庆生,接着就是开始了收徒仪式。
谁都没有注意到宴会上少了两个人,注意到了也不会在这时提起,免得扫了大家的兴。
就在收徒仪式开始之时,又有客人到了。
洪长明接到一个电话,然后一脸怪异地对着宁思德道,“程威的电话,说是一会有安安局的领导过来给你贺寿,观礼小师弟拜师仪式。”
“他们来做什么?不是来找我的吧,我也请假报备了啊。”
方鹭鸣疑惑地问道。
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安安局跑到这里来找他了,再一想他在保健局也不过就是一个中层官员,也不是手握大权的,人家没有必要啊。
“我们是杏林中人,和他们也没有什么接触啊,怎么会有安安局的人来给师父贺寿?”
宁凝和其他几人也是一脸迷茫。
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师弟是个古武者的身份。
只有宁思德和洪长明两人知道,这安安局的领导过来,醉翁之意不在酒,说是给宁思德贺寿,实质意在葛成林。
程威可是和洪长明透露过这个小师弟武力比他还要强,职责原因他必须要向上禀报,这样的高段位的古武者,就是一枚行走的人形武器,极其危险。
安安局是不可能放任不管的。
他们奇怪的是,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间来,安安局行事怎么这样的怪呢,而且不是说人家茅山已经要迎葛家父子回山了嘛,怎么又要过来找他是什么意思。
无论怎么样,人家毕竟是安安局的领导,又是打着为自己贺寿的名义而来,也只能好生接待。
宁思德示意方鹭鸣和洪长明两人下楼到门口去接人,这收徒仪式只能先暂停,得等安安局来观礼的人来才行。
这边洪长明方鹭鸣才出去,葛成林的手机也响了。
电话是敏喆打来的,“成林,你的拜师仪式在哪里举行,我和受清长老已经在建业城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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