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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牛二形象的大汉露着大肚皮,留着两撇鼠须,背着的手拿着一杆秤,一晃三摇的过来,背后跟着两个泼皮抬着个筐。
大汉一声高吼:“奉大相公钧旨,抵御金兵,人人有责,过税自今日起,上涨两成!”
然后挨个收钱。
高全说:“怎么有这样的地痞流氓?巡捕不管吗?”
接着卷了袖子准备厮打,他这几天也受够了王有志的气,又离不开他,正好想找人打一顿出出气。
王七六赶紧一把拉住:“他是包税的牙子,这一片码头上的丝税都归他。”
看他们不懂,又跟他们说明,这些地方的税官府都是包给大相公家的三相公,三相公再让管家分包给各片有势力的本家,这些本家自然也不会亲自收税,于是就再次分包,这个大汉王二就是码头最低级的包税人。
大宋商税分为坐税和过税,坐税就是店铺和摊位这些坐的税,过税就是行商运输货物的税。
王二包的是码头上生丝的过税。
高全和王有志傻了眼:以为是地痞,原来人家还是税务人员。
这算是公共事业私有化吗?王二一路走过来,如同猛虎下山恶犬过街,威风凛凛。
到一家就要翻检评估价格,赶紧按要求交钱的,看看就行。
不配合的,他就跟两个手下用脏手扒开扒去,把生丝扔的到处都是。
行商们跟他或哀求或争吵,有的还差点打起来。
王二也光棍,直接往要跟他厮打那家行商的货上一趴,嘴里大喊:“打死人了,大个子打死人了!
李四你赶紧去巡检司报官!”
又指着头,对那个举着拳头要打的后生喊道:“你对着这里打,老爷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
那个后生也有点楞,拿了根棍子真就要过去打。
旁边两个伙计赶紧抱住:“大郎万万不可。
这一棍子下去,没几十两银子我们走不了啊。”
王二来了神气:“什么几十两?老爷那么不值钱?起码一百两!”
那个后生涨红了脸,大叫:“就是豁出去一百两银子也要打死这狗才!”
有个胖乎乎的中年人好像是管事,赶紧说:“不是钱的事!
耽误了货期,太公还不打死你?”
那后生傻眼了,举着棍子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僵在那里。
旁边有人赶紧去劝,最后那家没办法只好按王二说的数交了铜钱,又多给了一把。
王二看出这家好像不好惹,也不想把那楞小子逼急了,倒也没有趁机多要,只是一路回头骂着一路走过来。
忽然间,他一扭头看到高全和王有志抱着膀子,面色不善看着他。
高全威慑力太强,王二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后面两个泼皮抬着的竹筐上,差点摔倒。
王二不由得有些羞恼,看到旁边认识的王七六,喝道:“七六,你从哪里找的什么人?莫不是江湖匪类?”
王七六笑道:“二哥说笑了。
这两位是从海外归来的王家游子,要到临安认祖归宗的。
巡检刚才已经给开了路引,可不敢胡说。”
王二楞了一下,王七六话里有话。
既然是巡检开了路引,他说是江湖匪类,那就等于打巡检的脸。
他这样的泼皮可得罪不起巡检。
王七六跑去巡检那里告一状,虽然巡检也不一定就整他,但总归印象不好。
海外归来的,要去临安认祖归宗,说不定跟那边的贵人有关系。
就算没有关系,番邦夷人打他一顿跑了,到哪里找去?他挨了也是白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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