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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唤你玉华可好?你放心,此事我定当守口如瓶。”
梵清惠眼露欢喜,上次见面时产生的惜才之心再次升起。
“我不知你父亲是否向你提起过,其实我早有收你为徒之意,只是不知你的意思。”
乔安摸了摸马背,示意它到一旁吃草去。
然后她回过身体,对梵清惠说:“谢过斋主厚爱,不过斋主还是另择爱徒吧。”
“玉华先不要拒绝。”
都直接称她为“斋主”
了,必然是知道她的出身门派,慈航静斋一向是江湖正道中的圣地,梵清惠完全不承想自己两次相请,皆被拒绝,宋缺拒绝她还能理解,两人关系的确微妙。
但到了玉华这里,依旧毫不犹豫地出言相拒,她想了想,只能因为对方知道了上一辈的恩怨。
也不知玉华家中人是如何对她说的,但是她和宋缺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再无更多接触了。
梵清惠耐心解说:“我慈航静斋虽然一直避世而居,在江湖上名声不显,但每逢乱世,我派便会遣门下弟子出世,以匡正扶危为己任,衡量扶持圣明君主,拨乱反正,以迎太平盛世。
玉华既心系百姓,与我慈航静斋堪称志同道合,为何不抛弃芥蒂考虑一下?”
乔安对她的这番说辞一清二楚。
有件事情她一直不曾说出口,她对梵清惠其实完全不在意,但是她对这位梵斋主背后的门派非常介意。
慈航静斋再如何地摆出不食人间烟火、代天择主的架势,原著中又口口声声谦称自己没有资格选择明君,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天下苍生……她一个字都不信。
慈航静斋隶属佛门,而今的佛教肆意敛财,豢养私兵,不事生产,兼并大量土地,不仅不纳税不服役,反而每年要朝廷花费天文数字供奉佛门弟子。
这样一个闹出了“寺庙经济”
,未来还要继续完善一下“三武一宗灭佛”
这个专属历史词条的宗教组织,究竟何德何能以天自居?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乔安初读只道诗中江南朦胧美景秀丽如画,长大才晓得这字里行间里满是那位尚未诞生于世的唐代诗人杜牧的忧患悲伤,借古讽今不外如是。
每一片琉璃瓦、每一盏长明灯,每一尊金身佛像,无不是民脂民膏。
她在轮回转世中数次假借方外人士的身份,她太清楚里面的门道了。
从后世的角度上来看,佛教是经历了数代统治者的一次次整治理顺才逐渐本土化,最终呈现出一个相对无害的状态。
但此时的佛教还不是她印象中的样子。
她不否认现在有乱世之相,但史书上白纸黑字地写着,隋朝灭亡也有宗教的一份“功劳”
,慈航静斋倒也不必把自己塑造得如此光明正义。
而且她也不认为一个所谓的真命天子,就能救万民于水火中,这是典型的唯心主义英雄史观。
乔安没有同梵清惠生气,反而嘴角含笑一直听她说完。
当你与一个人到了三观完全相反的地步,已经没有必要再同对方争论了,因为一切都是白费力气。
她此世相貌是书中板上钉钉的温婉柔美,平时她身佩长刀,刻意打扮得干净利落时还好,但现在正值夜间,她为了刷马解下腰间长刀,头发散在背后,只在末端轻轻一束,月光照拂下再柔和一笑,身上毫无锋锐,显得极为无害,无人敢信这竟然是天刀之女。
连梵清惠都不禁觉得她与宋缺真是脾性完全相异的一对父女。
但乔安说出的话却一如此前:“承蒙斋主错爱了,这些我都已知晓,但我并不打算更改心意。”
慈航静斋一派胸怀天下黎民百姓的模样,但历史上那无数命如草芥、生活在底层的可怜人,早已用亲身经历在史书上留下了用自己血与泪写就的事实,此时的佛门同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如若那颗拳拳爱民之心为真,请先老老实实参与社会生产。
二十一世纪的寺庙在带动当地的第三产业的发展上可是干得风生水起,成立的公司更是老老实实交税,而此时的佛院寺庙……
算了,别说带动了,不剥削百姓就不错了。
那些住持、僧侣可是能逼得后人在书中、论文里发明出“寺院地主”
的称呼,让人将他们与世俗地主作出区分的特殊群体。
梵清惠:“是因为宋阀主对你说了些什么吗?有些事情我可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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