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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敏柔可怜兮兮的点点头,“上次夫人说家里账上已经没钱了,都是她自己一直拿嫁妆银子贴补的,如今贴补不动了,所以要交出管家权,姑母却不肯同意。”
“我与表哥说过,表哥您当时也说贺家不需要女人的嫁妆填补家中开支。”
贺敏之的脸都绿了,还是那一句:“我贺家什么时候沦落到要用女人的嫁妆填补家里的开支?既然她这么辛苦还要用自己的嫁妆银子,那以后就不需要她管家了!”
季敏柔可怜的噘嘴道,“姑母不让的,如今眼看她老人家过的日子如此清苦,柔儿也是于心不忍的……”
“我知母亲最重礼法。”
贺敏之沉着脸道,“可薛氏太过目中无人了!
她对我怎么都可以,偏偏对我母亲不敬!”
还有今日轿子突然就被人抬走了,他觉得此事也跟薛沉鱼脱不开关系。
以前真是太惯着她了,才叫她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
“那姑母那边……”
“放心吧,母亲那边我会去处置的。”
贺敏之信誓旦旦。
薛沉鱼敢跟他拿乔作怪,无非就是仗着侯府出身罢了。
可哪一次不是他几句话,给一点甜头她就服软了的。
每次都这样,当真无趣。
既然薛沉鱼要拿管家权要挟于他,那他就让她看看,拿乔作怪那一套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奏效的。
到时候定叫她后悔都来不及。
他不知道的是。
薛沉鱼根本就不会后悔,只会举双手赞成。
……一大早,贺敏之就亲自来了芙蓉居。
比起昨晚玉竹只出来说了句话就把人搪塞出去的敷衍态度,今日玉竹的态度可好太多了。
客客气气的开了门将人请进来,还给上了盏茶。
贺敏之却是铁了心要找茬,为此冷哼了一声,不屑一顾。
“不必如此惺惺作态,我不稀罕,把你家主子叫出来。”
玉竹脸上笑盈盈的,也不生气,好声好气的说让他稍等,这就去请姑娘过来。
贺敏之:“哼!”
等玉竹走了,石头才小声的道,“公子啊,你看他们这样,是不是知道您是要来收回管家权,怕了?”
“哼,她怕了最好。”
贺敏之不屑的说道,“事到如今就算她怕了,我也是不会退让的。”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想:要是薛沉鱼能老老实实跟他认个错,道个歉,他也不是不能原谅的。
石头用力点头表示赞成,“就是就是,夫人都能拿管家权要挟大人了,大人再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回头她肯定会得寸进尺的。”
贺敏之脸色微冷,显然他也是这么觉得的。
玉梅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猛翻白眼。
贺敏之到底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姑娘才瞧不上他,还说姑娘拿管家全要挟他,多大的脸啊?这要是世子在,说不好让揍他一顿。
可惜眼下她只是芙蓉居里的一个丫鬟,倒是不好动手。
不一会儿。
薛沉鱼便带着玉竹过来了。
她今日穿着一身彩锦的春衫,本就光彩熠熠的布料,加上得体的剪裁和精致的做工,无不彰显着这衣裳的价格不菲。
因为是一大早,应该是匆匆起的,粉黛未施的俏脸是素面朝天的,头发只挽了一个简单的妇人发髻,却有种难以言喻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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