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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肚子好胀……”
纤长白皙的手指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拍打着,嘟囔抱怨,秦惟却不管不顾顶得更凶。
薛应怜气得想骂人,明明秦惟从前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
工作忙起来懒得吃饭的时候说他两句,他再忙再没胃口也会乖乖吃一点,他不想参加的必要社交场合,只要好好劝他两句他也会老老实实出席,在床上更是薛应怜说什么他都会乖乖照做。
在薛应怜面前他其实从来都不会摆这段婚姻中上位者的架子,也不会因为他更年长就不把薛应怜的意见当回事。
但很显然今天除外。
“真的不行了,”
薛应怜蹙着眉头努力侧着身体伸手揽着他的脖颈,有些生气的语气也因为浑身发软而变得发软发甜,“你再这样就要喷出来了……”
真要搞得床上一塌糊涂秦惟显然是接受不了的,他直接把薛应怜从背后抱着起身下床,性器却依然在她臀缝里插着,语气冷酷。
“忍着。”
两腿被他分开来,像给小孩子把尿一般边干边往浴室走去,厚脸皮如薛应怜都涨红了脸,嚷嚷着嗔骂起来。
“那你别塞里面了呀!”
“不是说了让你忍着么。”
不操了还怎么叫忍着。
走动时被顶弄的感觉格外明显,害怕掉下去的慌张和肚子里越堆越多的快感让她有点崩溃起来。
结婚之前,妈妈对秦惟的评价是,听说小时候他就是最听话的孩子,有他爸给他惹出那一堆烦心事在前面,既然他都愿意跟你结婚了,他肯定会对你好的。
薛应怜现在憋得头皮发麻,只想大声怒骂一句,他现在究竟哪里听话了!
几乎是刚刚一走进淋浴间,秦惟那句“好了”
在她耳边吹着炽热的气息,像是紧绷的理智丝弦瞬间崩开,她再也没办法控制,肉体交合处喷出了晶亮的液体,水液淋漓。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颤抖着瘫软靠在秦惟的怀中,仍然被秦惟的领带遮挡住了视线,她只能感受到微弱的光线,并不知道秦惟看到了多么逼人发疯的淫靡场景,只在理智涣散时,隐约听到了秦惟越发粗重的呼吸。
他主动偏过头来执意索吻,身下的动作也愈发粗暴,在紧缩抽搐的腔室里被绞紧的性器猛地胀大,整个浴室里都回荡着薛应怜颤抖难耐的呻吟声,上百下的顶入猛攻之后,终于第三次将汹涌的精液射进了最深处。
狂烈激越的快感之后,薛应怜真的觉得她完全没力气了。
应该还是第一次,事后竟然是秦惟抱着她清洗起来。
领带被摘下来扔在淋浴间外的地上,薛应怜终于踏踏实实地站在了地上,两手虚虚地环抱着秦惟的腰际,第一次跟他一起洗澡。
只是秦惟的手指再度伸进她红肿的小穴里试图清洗抠弄射入的过多精液时,这种往往只会出现在前戏的动作让薛应怜有点应激反应。
“不做了,我饿了我要吃饭。”
秦惟的反应依然如往常一般平静。
“清洗一下,你在想什么。”
盯着顺着水流似乎源源不断的乳白精液,薛应怜脸热得要命。
洗完澡换上干净舒适的衣物,秦惟仍然纵容着她的撒娇耍赖,居然一句话都没说,一路抱着她下楼去餐厅吃饭。
薛应怜趴在秦惟宽厚的肩头,默默闻着他衣物上柔顺剂淡淡的温暖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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