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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冷知识,调情弹脑瓜蹦儿的力道不会让受害者听见脑子里晃动的水声。”
浅早由衣认真科普,“他试图通过暗示我脑子进水诋毁我聪明的大脑,其心可诛。”
“另一个冷知识。”
安室透不甘示弱,“一个人的目光不离开另一个人,除了喜欢之外,也可能是紧盯犯罪嫌疑人。”
浅绿色的眼睛和紫灰色的眼睛撞在一起,火花带闪电噼里啪啦地在空中炸开。
岸田夫人在心里摇头:年轻人。
居然不相信寡妇的眼光,有你们苦头吃。
“目暮警官!
我进入414房间内了。”
在415房间翻阳台的高木涉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
目暮警官:“汇报现场情况。”
高木警官戴着白手套的手小心推开阳台的门,他提前穿好了鞋套,环顾室内。
阳台连通房间卧室,卧室的床上残留人躺过的褶皱,床头柜上放着半杯水,床边没有拖鞋。
高木警官小心地打开卧室门,进入客厅。
客厅地板上铺满厚厚的地毯,地毯上残留散落的玫瑰花瓣和打翻的红酒酒渍,一具僵硬不动的尸体倒在门边,让外面推不开房门。
高木警官近距离观察,浓郁的酒气熏得他干呕一声。
“咔擦,咔擦。”
闪光灯不断闪烁,地面上用白粉笔勾勒出尸体的造型,岸田先生的尸体被担架抬起送去尸检。
安室透戴上白手套,在粉笔线旁边蹲下。
空气中发酵过的酒气极为刺鼻难闻,令人反胃。
“他喝的是干红。”
浅早由衣在男人旁边蹲下,“我找干红问过了,她正在俄罗斯出差,她骂我有病。”
女孩子发间清甜的薄荷香气驱散了酒气,周围的空气终于变得让人能够忍受。
“死者生前喝过干红葡萄酒又不代表是干红杀了他。”
安室透拾起地毯上一枚玫瑰花瓣在眼前打量,“按你的说法,要是他死前喝了琴酒,凶手是琴酒?”
“不无可能。”
浅早由衣托腮,“假如死者死前喝的是薄荷酒,你敢说自己不会怀疑我吗?一点儿怀疑的念头都没有?”
“难说。”
安室透认真地想了想,“薄荷酒是小女孩喜欢的低度数甜口酒,很难符合岸田先生的口味。
他死前要是真的喝了薄荷酒,恐怕事有蹊跷。”
浅早由衣:好哇,你真怀疑过我!
“或许是哪个看你不爽的人想嫁祸你也说不定。”
安室透接着说,他举了个例子,“比如宾加。”
嘶,浅早由衣浅浅吸了口气,好有道理。
酒厂职场有多黑暗她能不知道吗,宾加完全干得出这事!
就是他干的!
“我这就申请逮捕令,把他逮捕归案。”
薄荷酒气势汹汹,“关进水牢,上刑,撒痒痒粉!”
安室透好说歹说把人拦下。
“岸田先生死前为什么不喝宾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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