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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浊又抿了一口酒,微笑道:“没别的事儿?没别的事儿我可就走了,着急赶路呢。”
老人忽然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我家老婆子死的早,闺女很早就没了娘亲,我又常年不在家,就她两个哥哥管教。
闺女嫁人了我都没回来,这么些年,外孙子都长大成人了,我才晓得自个儿还有个外孙子,你说我这个当外公的,是不是很不像话?”
等他醒来,肯定就走不掉了。
刘景浊沉默了起来,认真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刘景浊猛地一惊,运转灵气驱散酒气,可眼前却是一,回神之时才发现,自个儿躺在一架驴车上,有位白衣白发的老者正驾车行在绿荫道上。
本来接住碗的手忽的一松,刘景浊赶忙弯腰托住瓷碗,躲过一场“悲剧”
发生。
酒水真正的用处,怕就是这微醺之时,天下事皆在心中,但天下事此刻与我无关了。
这么一来,很多事情就能解释的通了。
顿了顿,刘景浊轻声道:“窦琼,有些毛病,不用改,吃米吃面全凭喜好便是,但是往后得学着凡是先在自己身上找毛病,然后再去怪罪他人,下次我定会去上一趟燕巢宫的。”
当年的
喝酒到吐、次日头痛欲裂,那就不是人喝酒,而是酒喝人了。
走去灶前,刘景浊熟练抄起筷子,挑了一筷子粉递给瘸腿男人。
在樊江月心里,二人怎么说都还是仇人,不见面分外眼红就已经极其不错了,怎的还这副和蔼模样?反正她樊江月是做不出来。
顿了顿,黄乐昏又笑着说:“我现在也是极好的,儿子开了间药铺,可挣钱了,日子过得滋润,哪儿哪儿都好。”
窦琼并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没等她说话,百节率先问道:“是有什么事儿?”
现如今刘景浊唯一的依仗,就只有娘亲留下的清溪阁故人了。
三叶叔那边儿尚且不能动,直觉告诉他,玥谷定然没有那么简单。
那么剩余的清溪阁故人,有几个愿意跟自己返回青椋山呢?
刘景浊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你说的对,景炀也是你们的。”
挣肯定是挣不到二两的,一年能挣一贯钱,那就烧高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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