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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后的缪跋命人抓起赵元鹿和江月闲,将他们关进水牢,于此同时,赵元鹿迎来第二次飞升,雷劫来的很快,雷劫一共三天,赵元鹿脚几乎不能碰到地面,与江月闲告别后冲出水牢前往提前准备好的应劫之地。
三天后,缪跋亲手推翻后土娘娘神像,指着上苍辱骂天帝,不顾劝阻,在祭天那日,写大量辱骂上苍的字副烧在供奉炉中,整个上界,回荡着缪跋的辱骂声与凡人的哀求声:“狗屁神仙,若无凡人供奉,你们算什么神仙,求神不如求己。”
凡人哀求,求的却不是神,而是求皇上救救他们。
上界一众神仙脸色一个比一个的难看,天帝当场下令降下神罚。
柳不破开启天眼,窥见天机,洞悉天罚,第一时间通知门派各处弟子带领人们躲进山中避难,同时给纪春朝下禁令,禁止他离开门派半步。
送走师父,纪春朝瞬移至后山,那里有一个天然山洞,纪春朝用最短的时间准备两副石棺,他知道他回不来,那两副石棺中间开桥连接,一副放着他的衣物,另一副放着他的佩剑,他把对师兄的心意封进石棺,连带着那半块玉璜,墙上,刻满他对兄师不可言说的思念,一座活人墓,盛不下纪春朝的情意。
若有幸能回来,一定要亲口告诉师兄,他喜欢赵元鹿。
若是不能,也算与师兄死同穴。
离开时,他在山脚的一块石头上刻下三个字:“望马山。”
江月闲接到柳不破传令时,第一时间庆幸赵元鹿早一步离开,皇宫内,江月闲找到缪跋,与他厮打成团:“天罚将至,赶快下令,所有人往高山躲避。”
缪跋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天罚?那便来!”
江月闲跑到大街上劝说人们往高山跑,无人信,江月闲大喊:“不出半日,洪水将淹没整个大地,大家听我一言,往高处跑。”
无人信他,老人指指天空:“这日头大着呢,快月余未下雨,哪里来的洪水。”
远方传来急促铜锣声,有人在喊:“决堤了决堤了,大家快跑!”
须臾,洪水如猛兽张开巨大的嘴往前翻腾,每一次合上嘴,吞噬一片房屋、农田、惊慌失措的人。
江月闲一手拎起一个孩童跳上房顶,脚下的房子摇摇欲坠,哭声、喊救声淹没在洪水之中,江月闲只能尽自己的努力救着在天罚面前毫无无抗的人们。
皇宫内,缪跋面对着洪水,提剑指着上天,骂天帝无情无德,洪水很快吞噬整个皇宫。
柳不破命人打开神隐派大门迎接逃难的人们,可洪水并没有退散的意思,依旧上涨,纪春朝站在最高的山顶,看着山脚下的汪洋,他的师父在帮伤者治伤,他的同门在民间救人,师父告诉他,这是天罚,天帝要人界彻底消失。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他的师兄赵元鹿即将飞升,幸免于难。
纪春朝想起曾在街上卖包子大娘塞给他的包子,想起他和赵元鹿捉妖时人们对他们的感谢,于天帝而言,他想清扫一切对仙神不敬式的存在,对纪春朝而言,那是人,是生命,是鲜活存在过的。
惊雷四起,暴雨倾盆,神隐山坚持不了太久,纪春朝毅然踏进门派禁地,拿起祖师传下的神器造化玉碟,玉碟在他的灵力催动下天启容天界,半空出现巨大旋涡,洪水中的活物被吸进旋涡中,纪春朝托举造化玉碟,站在高山之上,如真神降世。
天道盛怒,天帝见此,降下八一道天雷,道道劈向纪春朝。
赵元鹿瞬移至纪春朝身边,“春朝!”
他飞扑上前,替纪春朝挡下一道天雷,纪春朝嘴角全是血,厉声喝止:“师兄,这时候你应该已飞升,你为什么会来。”
赵元鹿全身是伤,雷劫留下的痕迹触目惊心,周身仙气证明他已渡过雷劫,现下要做的是去飞升台报道,纪春朝颤抖着声音:“你应该去往飞升台,师兄,你傻不傻,飞升不易,不要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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