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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叮咚……”
谁在按门铃,好急躁。
陆方池被吵醒,睁眼一片黑,抬手按开了床头灯,眼眯了半天才适应光亮。
掀开被子起身下床,脚踩地而起,头昏到眩晕,陆方池重新坐回到床上,伸手揉着太阳穴,微微晃了晃头。
狂按门铃演变成框框砸门,“咚咚咚”
一下又一下砸在心间,叫人心惊胆战。
太吵了,这是要被邻里投诉的。
陆方池缓了会,至少站起来不晕了,连忙起身去开门。
他担心再晚一步对方就会把门给踹开,破门而入。
陆方池撑在门边开门,来人是蒋明奕和余尧。
蒋明奕眉毛蹙成八字,虚空抬着手满脸暴躁,难怪将门敲出这种架势。
冷不丁开门,蒋明奕抬着的手不上不下,讪讪收回,本想质问陆方池在搞鸡毛,在看到对方此刻的模样后责怪的话骂不出口了,眉毛蹙的更深,抬脚迈进屋子,拉过陆方池的手腕往衣帽间走,“换衣服,带你去医院。”
陆方池任由他拉着,看着蒋明奕火冒三丈的背影眨了眨眼,呐呐:“我吃了药。”
“又没用,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蒋明奕摔掉陆方池的手腕,抬手敲了敲衣帽间里的全身镜,发出清脆响声。
陆方池面向镜子,看到此刻自己的精神面貌。
乱又塌的头发,肿胀的眼皮和充红的眼睛,下巴长出的青茬,浑身散发着萎靡的气息,真是好憔悴。
站在稍后一点位置的余尧给蒋明奕使了个眼色。
蒋明奕稍微收敛气焰,皱着眉说:“蒋明玉说你三天都没去公司了,从大前天就开始不回我们消息,发死都不回。”
陆方池伸手下意识去口袋摸手机,摸了个空才想起应该在卧室床头,没有证据证明只能干巴巴解释:“没看,这几天头疼,基本在睡觉。”
陆方池没撒谎,那天回到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把周正的大件小件都进纸箱里堆在墙角。
他住了大半年,行李从四箱增长至八箱,费了好一番功夫。
全部收拾干净陆方池才去洗澡,本就发着低烧又穿着湿衣服收拾两三个小时,病情直接加重。
陆方池本以为吃点药睡一觉就能缓解,没想到这次病毒气势汹汹,颇有越挫越勇的架势。
智上明白这种情况要去医院了,但陆方池浑身软绵打不起精神不想出门,就这样拖了三天,状况时好时坏。
蒋明奕懒得搭陆方池的狡辩,找好衣服塞到他手里,催促:“快换,我和余尧在外面等你。”
五分钟后,陆方池换好衣服出来,看到蒋明奕和余尧都在看墙角那堆纸箱。
八个纸箱叠到人那么高,太显眼了,让人想忽视都难。
余尧神情欲言又止,蒋明奕倒是直言不讳,伸手拍了拍面前叠的人高的纸箱,大咧咧道:“我看到那厮出席新游戏发布会的视频,拽的二五八万一样。”
纸包不住火,这事终究要提,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陆方池点头答应:“嗯,他恢复记忆了,我们分手了,婚也不结了。”
看这架势也能猜到八成,蒋明奕不会安慰人,张口就是骂:“我看那傻逼就不像个什么好东西,就怕他憋了坏水来骗你,结果他妈的恢复记忆就翻脸不认人,真不是个玩意,我呸。”
说着抬脚就往纸箱上一踹。
余尧眼疾手快的伸手拖住,纸箱才不至于掉下来砸到人,他皱眉睨了蒋明奕一眼,嘴唇张开吐了一声:“能不能老实点?”
蒋明奕不太服气的抬抬下巴,伸手去搭陆方池的肩膀,又说:“也好,总比结婚后想起来再离婚好,二婚多难听,现在分手就只是分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说是不是?”
陆方池被逗笑,点头答应道:“你说的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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