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碧微叹为观止:“你真是蠢得出奇。”
她骂完沈云泽,还逗阿杏:“我们阿杏可要像娘亲哦,太笨了可不好,会被人耍得团团转的。”
沈云泽被她气得头上直冒烟,道:“明天不是花信宴吗?你不去早睡,怎么还在这里。”
“要你管我。”
沈碧微骂他:“你好好跟你的烟柳姑娘过吧,住你的清晓阁去,烂在那才好呢。”
沈云泽冥顽不灵:“是她让我去住清晓阁的,我为什么不能住?她自己赶我出去的,就让她自己请我回来。”
沈碧微被他逗笑了。
“请你回去?你做梦呢,你自己求着回去她还未必要你呢?你当月绮姐姐是那什么烟柳梦柳的,一心讨好你呢。”
沈碧微笑得直拍手:“我还嫌今年花信宴没笑话看呢,原来你就是最大的笑话啊!”
沈云泽被她气得七窍生烟,他自幼就被当作状元郎培养,四岁开蒙,读书读了快二十年,吵架反而不会吵,有心转头要走,又舍不得,只能留了下来。
好不容易等到沈夫人看不下去,把沈碧微赶走了,阿杏交还到韩月绮手里,他才找到机会和韩月绮搭话。
其实真想起来,这三年多的婚姻,也确实如同梦一般,他也不知道是如何就定了亲,阿杏都两岁多了,只记得自己走进一片火红的洞房里,她举着扇子端坐在婚床上,旁边闹洞房的夫人们起哄得她脸通红,安静而腼腆地等着他写一首却扇诗。
然而转眼都到了今天,他期期艾艾走到她身边,她却哄着阿杏,头也不抬。
好在阿杏还是认得他的,甩着手中的拨浪鼓,口齿不清地叫“爹爹”
。
“诶。”
沈云泽开心地答应着,想要从她手中接过阿杏,她却不理,他只得搭讪着道:“怎么两岁了还是这样,我两岁都会背诗了。”
这句话一定是说错了,因为她的脸色立刻就沉下来了。
“郎君自然厉害。”
她只淡淡地道,把阿杏交给了韩娘子,道:“带小小姐去睡觉吧,让奶妈给她拍拍嗝,今日天冷,只怕要生风。”
阿杏被抱走,自然大哭,更显得此情此景惨淡。
沈云泽想起沈碧微刚才骂的话,虽然是疯,也确实有点道理,原来她让自己去住清晓阁,是跟自己赌气,多少也抱着考验的意思,自己在清晓阁却一住三天,她果然误会了。
所以他开口就道:“你的意思,我已经想明白了。
我跟烟柳也说了,她上次的事冒犯了你,是她不对,你不想看见她在府里,我就把她送走。
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我也会告诉你,不会在外面偷偷纳妾,这次的事是我不对,你不要和我赌气了,你赢了,我也知道错了,我这就搬回沉香阁吧。”
他满以为自己这已是极软和的一番话了,是前所未有的低头了,她听完就算不动容,也要心软的,等搬回沉香阁,再过几天,也就好了,就跟之前一样……
但韩月绮跟没听见一样,站起来朝韩娘子道:“等等,我还有件事没嘱咐呢……”
沈云泽顿时急了,一把拉住她的袖子,道:“我说的你听见没有。”
韩月绮只平静对他笑:“郎君说的,我自然听见了。”
沈云泽刚要开心,又听见她淡淡道:“但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他的心一沉,这才意识到韩月绮如今和他印象中的模样到底相差在哪。
她看着他,就像看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那些深夜的等候,灯火相亲的时刻,温柔缱绻的笑意,小火熬着的燕窝粥,因为他忽然握着她的笔教她一句诗的脸红,还有那三年来的日日夜夜,都似乎是他的错觉……
沈云泽的心不由得一紧,又因此生出无尽的愤怒来。
“你,你什么意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