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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都二十四了吗?”
“二十四,我看有二十七了,老气横秋的,来这儿凑什么热闹……”
“风度倒还不错。”
“风度不错有什么用?还不是耽搁到如今……她当年是订婚被人退婚了吧……”
“我怎么记得是出了什么丑事,不然怎会现在还没嫁。”
“现在就够丑了,三姐妹一起参加花信宴,亏她好意思。
当年怎么说的,花信宴的魁首,那样风光,今日真成了笑话了……”
阿措不动声色,只用眼角余光把那些说闲话的、偷笑的、造谣的夫人小姐们的面孔一个个都记住了。
她不是燕燕,心无城府,她如今是叶凌波的头号弟子,自然也记得叶凌波那句:“花信宴可有二十四场,咱们来日方长。”
众小姐们都下了轿,进了内院门,怪不得都说何家如今仗着何大人的官运亨通,也骄横起来了。
正常花信宴的主家,是要从下轿就开始迎接的,何家却只派了几个管家的仆妇在那搀扶下轿,何家的管家娘子却等在内院门口,至于何夫人,更是连正厅都没出,直接等在厅中。
当然面上还是热情的,语气更是亲热,尤其是一见到为首的几个夫人小姐,更显得惊喜,上来就挽手道:“可把你们盼来了,我牌桌都准备好了,今日可不许临阵脱逃,打个通宵才许走。”
“真笨。”
叶凌波不知道什么时候慢下来,附耳在阿措耳边教她:“何夫人傻得很,花信宴是要宾主尽欢一视同仁的,连结了仇的都要做表面功夫呢,她当成日常来往的小宴席了,只和熟人招呼。
这样的眼界手段,难怪被人鸠占鹊巢呢。”
被谁鸠占鹊巢呢?凌波没说,但阿措一看就知道了。
一进正厅,何老太君端坐在上头,鬓发如银,不怒自威。
旁边依偎着的两个人,竟不是自家的儿媳妇和孙女,而是卢文茵和卢婉扬两人。
昨晚叶凌波就教过阿措,何大人不是正经读书出身,是捐的官,何家也是世家,家底也厚,最近发迹,是锦上添花。
因为这缘故,何老太君一直有点看不上自己这个儿媳妇何夫人,本来就嫌她娘家兄弟没出息,断了做官的路子。
儿子平步青云后,更是看她哪哪都不顺眼了,其实何夫人家虽然没有官员了,当初却积下好大一笔财产,嫁妆也丰厚,当初何老夫人就是看中她这一项助力才娶她进门,如今却嫌弃起她家根基浅薄眼界狭窄来了。
何夫人也确实是心中没什么成算,并不敢对凌波口中鸠占鹊巢的卢家姐妹有什么意见,反而畏惧何老夫人之余,也有点畏惧她们姐妹。
毕竟卢家现在也是风头正劲,卢大人兵部供职,卢文茵嫁在陈家,生了嫡长孙,又是当家夫人,把陈家上下收拾得服服帖帖。
如今京中的少夫人中,她只比韩月绮差一点罢了。
但沈家家大业大,管起来费心费力,所以韩月绮今日竟无暇出现,只留卢文茵一家独大。
何老太君见众人进来,作势要起身,有机灵的夫人连忙上前道:“老太君快不要多礼,折煞我们晚辈了。”
“是客三分贵,托各位的福,让我们家今年拔了花信宴的头筹,做这第一宴的主人,老身也脸上有光,诸位都是贵客,无论亲疏,自然要好好招待,让各位都宾至如归才是。”
何老太君道。
何夫人听出她是在点自己,神色一僵,连和夫人们的笑话也停下来了,讪讪地站到一边。
她也确实是没主持过这样的大场面,越是用力,反而越是出错,更加无所适从。
卢文茵果然好手腕,见状于是笑道:“还是老太君厉害,一番话宾主尽欢,婉扬,可学会了?我常说咱们跟着老太君,也学些待人接物的本事,真是受益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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