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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谁不可惜,韩月绮自己都惋惜,所以也并不劝她,只叹息道:“可惜孟夫人今年不在了,你们是小姐,许多话不能说,许多事不能做,处处掣肘,就算有手段能够威慑她们,也要落一个咄咄逼人的话柄。
我知道你好强,但这时候只能让个夫人来说话,你就有通天手腕,也要收起来才是……”
凌波不说话,韩月绮知道她是表面顺从,心里还是一意孤行,索性站住了,停下来说服她。
虽然清澜才是凌波的亲姐姐,但韩月绮和清澜一起长大,早把凌波和燕燕也当成了自己的妹妹,不然,也不会这样为她担忧。
“我知道你是为清澜好,但世事如水,人心易变,崔景煜也未必是当年的崔景煜了,你又何必执着呢?”
叶凌波并没说话,她们站着的台阶处正有一棵白梅花在盛放,分不清枝头堆的是雪还是花,只闻见香气幽幽。
她的面容映着雪光,即使盛妆也只能勉强算个清秀而已,在花团锦簇的花信宴上,确实太过平常。
好在她也并不在乎这一场花信宴了。
“我当然知道如今时过境迁,他如今做了侯爷了,也许这出戏唱的不是续红线,是马前泼水也未可知,但总要试试。”
她站在树下,悠悠道:“我娘在的时候常说一句话,‘凤凰落在梧桐树,从来一物降一物。
’要是连清澜姐姐和崔景煜最后都惨淡收场的话,那世上还有什么事是可以相信的呢?”
一句话说得韩月绮都叹息,无法再劝。
凌波于是提起裙摆往前走,正沿阶而上,却听见韩月绮在背后问道:“那你自己呢?你要落在何处?”
凤凰般的叶清澜,自有崔景煜来做她的梧桐树,就算最后惨淡收场,也不辜负这一场花信宴。
但叶凌波呢?她今年并不是第一次参加花信宴了,京城女儿如花,少年如树,哪棵树又是她的落脚处呢?
凌波没回头,只是笑了。
“此地虽好,却没有我的落处,随缘吧。”
第11章燕燕
因为夫人和年长小姐那边热闹了一场的缘故,这边的少女们反而自由多了。
沈碧微是真好,当着叶凌波面不好说,等背转身,立刻悄悄递给燕燕一个小马。
燕燕跟得了宝贝似的,还拿给阿措看,道:“你看,我又有一匹小马了,再有两匹,就集齐了,到时候给你看我的宝贝……”
阿措对木头雕的小马一点兴趣没有,不仅没有,对燕燕也有点微词。
虽然知道她是天真烂漫心无挂碍,但多少觉得她有点太不知人间疾苦了,两个姐姐这样保护她,她还有心思在这玩。
因为这缘故,她就不太跟燕燕玩,而是独自留意花信宴上的形势,或是和杨花认一认各家的夫人小姐。
燕燕心大,倒也不往心里去。
阿措不和她玩,她仍然叫来那三个和她玩得好的女孩子,一起看她新到手的小马。
何家的暖阁是两明一暗连着的三间,夫人们在最外间打牌,年长的小姐们在第二间做针线,燕燕她们在第三间,地上铺了厚厚的羊绒地毯,说是胡人进贡的,倒也暖和。
燕燕索性席地而坐,带着三个女孩子,各自拿出些东西来,吃的玩的都有。
但她们家里毕竟管得严,都只有些玉玲珑球九连环之类的玩意,不像沈碧微雕的小木马,栩栩如生,还带着刀痕,满满的都是外面的气息。
女孩子们都好奇,燕燕认真教她们:“这叫胭脂马,也是名马,这名字好听吧。”
“好听是好听,但为什么叫胭脂马?”
女孩子们不解:“是胭脂色吗?”
“这明明是黑色的呀。”
“我听说是因为女孩子喜欢骑这种马,所以叫胭脂马。”
“不对,肯定是因为胭脂色,就跟汗血宝马一个道理……”
女孩子们正争执不下,一个声音在后面响起来。
“是因为胡地有座山叫作胭脂山,那里出产的马就叫胭脂马。”
女孩子们回头看,说话的正是今日梅花宴的贵客,魏乐水。
她见众人都看自己,有些局促,就想走,燕燕却十分惊喜,跳起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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