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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番话说得众人都红了眼睛,叶夫人当年确实是好,三个女儿,清澜的仁慈,凌波的能干,燕燕的纯良,都有她的影子,哪怕最难的时候,也如同护崽的母鸡一般,护住了这满院的下人。
所以三姐妹也像她,一等条件好点,就立刻四处归拢旧部,当初在洗作坊找到了被赶出去的罗娘子时,大家抱头痛哭。
“好了,明明是打了个胜仗,罗娘子偏要惹大家哭。”
凌波就看不得这样愁云惨雾的,道:“罗娘子就是爱哭,行吧,我也知道你意思了,不用多说,按我娘的旧例,放完焰火就放赏钱,再翻一倍,大家说好不好!”
众人顿时都笑了,杨娘子嗔道:“姑娘还放赏呢,年下都放了几次了,姑娘的零花钱还要不要了。”
“不打紧!”
凌波豪情万丈:“姑娘今日心情好。
况且我的绸缎铺子今年囤的一仓库的妆花缎,赌对了,价格翻了一倍,你们的赏钱还不及我赚的零头呢。
杨娘子快去叫柳吉来,大家放焰火,热闹热闹,去去晦气!
正好让那边院里看看,老太太的焰火还没我的好呢!”
于是梧桐院一片欢腾,人人开心。
小厮们搬了焰火来,在院中摆好,凌波虽然说着要让那边院里看着,其实最好的还是舍不得放,准备等清澜她们回来一起看,虽然能进内院的都是十三四岁的小厮,但她还是只指挥柳吉:“去,把那几棵火树银花搬到一边去,我们先放两个小宝塔看看……”
“我也要看小宝塔。”
一个声音笑眯眯在她背后说。
凌波回头,看见裴照,柳吉正好点燃一个小宝塔,焰火的光在雪地上打着转,照着他带笑的桃花眼,自然好看。
但凌波还是嫌弃道:“就这么让你大喇喇走到内院来了?看我不把柳吉打一顿呢。”
“小姐打我哥干什么。”
小柳儿立刻护短:“是小姐让他来的嘛,况且杨五叔也和裴将军熟了,门房几个小厮都想跟他去从军呢。”
“让他们去,少将军都混成这叫花子样,有好等着他们呢。”
凌波嫌弃道:“大年节下,你就穿成这样,也不嫌寒碜。”
“叫花子是这样的。”
裴照只笑。
小柳儿到底年纪小,心直口快,立刻道:“小姐不是让人做了新衣裳吗,都是裴将军的身量,裴将军快跟我去换……”
“哦?”
裴照笑着看凌波:“原来是这样呀?”
凌波的脸顿时有点红,好在外面夜色暗,也看不出来,骂道:“少废话,还不去换了,小厮都比你穿得好点呢。”
裴照从善如流,真去换了衣裳回来。
书上说粗服乱头难掩国色,凌波只在阿措和他身上见过。
他平时穿着那旧战袍已经够耀眼了,偏偏凌波今年什么都不多,就是妆花缎多,知道他是将军,穿胡服方便,做的是碧色织金的大袖圆领袍,通体刺绣花树流水孔雀纹,金银二色相间,耀眼夺目,那孔雀的尾羽如箭翎般在他肩背上展开,连冠也没戴,墨黑发上的织金发带,在风雪中飞舞,拂过他神像般俊美面孔,谁也没法不想起那天望楼下他三箭力压崔景煜的风采。
别说丫鬟们,连十多岁的孩子和管家娘子们都看呆了。
可见好看的东西人人都喜欢。
他自己打帘子出来,看凌波盯着他,笑道:“怎么了?叶小姐舍不得了?”
“你做梦。”
凌波骂完,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舍不得衣服,不是舍不得人,顿时耳朵发烧,好在小柳儿在旁边,立刻道:“哼,裴将军也太小看我们小姐了,我们小姐还做了身白色的呢,等会就给裴将军带回去。”
“还给我准备换洗衣裳了。”
裴照笑道:“那我可要谢恩了。”
凌波立刻又骂他。
“你别只顾着说笑。
妆花缎水洗不得的,穿完了送回来,让杨娘子给你洗。”
凌波骂归骂,主要是舍不得浪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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