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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酒还没喝上两口,姚云丰那边来了人,说是跑了个逃犯,衙门人手不够,管宋闻渊借几个人。
宋闻渊手底下的人,旁人调度不了,这会儿林木炎火都不在,也只好他亲自跑一趟。
金彧年挂心着柴房里那两个小毛贼,见状蹭了个宋闻渊的马车,一道走了,只留了个半生不熟的许承锦没走。
许承锦半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许公子一改方才略显沉闷模样,直勾勾盯着元戈打量,盯了半晌,扇着扇子老神在在地打听,“温小姐还懂医术?不知,师从何人?不妨说来听听,兴许我正巧认识。”
元戈敛着眉眼,摩挲着酒盏轻哂,“只是略有涉猎,担不得一个‘懂’字。
想来,是我自己天分太差,又不曾努力精进,实在不好抬了授业恩师出来污其身后之名。”
“死了?”
许承锦半点意外也没有,可不就是嘛,什么都推给一个死人,才能无从考据。
偏偏他今日铁了心要问出些什么,自然下定了决心打破砂锅问到底,“无妨,咱们只是闲话家常,没那么严重。
何况,这人故去了,若是无人提起,也是一种寂寥。
咱们活着的人偶尔念着,就好比趁着阳光正好,将箱底的旧衣拿出来晒晒,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铭记和祭奠。”
元戈掀了掀眼皮子,这话怪熟悉的,好像是那年冬天她举着酒杯眯着眼晒太阳的时候随口胡诌的……彼时自己弄死了许承锦养了半个月的肥兔子祭了五脏庙,许承锦不知道,还以为是那兔子跑了来找她诉苦,她正酒足饭饱,于是好心情地随口安慰了下。
没成想,风水轮流转。
这才是元戈记忆里的南隐,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个风流贵公子,:()重生后成了权臣掌中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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