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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头银钱也够使的,自打章太医开了这个药方,我吃了这些年身子真的好了,不信你问你爹去,难道我们俩还能合伙蒙骗你不成。
这几年家里头银钱不凑手,有大半都是为着我看病买药,如今我病好了,这些银子省下来足够咱们过得宽裕些,娘慢慢给你攒嫁妆去。”
看宋沂不吭声,冉霁索性将她领到屋里,将枕头底下那用红布包的严实的两锭小元宝与她亲眼看去,省得她还疑心,“喏,你瞧瞧,娘没骗你吧,等你爹休沐那日就把这钱给她们送去。”
宋沂半信半疑,可银子做不了假,家里真有十两。
她绷紧了的心弦总算能松些了,家里不是紧急情况就好,至少能宽限时间,让她慢慢想别的法子,她就不信这么大个县城,找不到一条发财的路子。
见宋沂终于沉下了肩膀,冉霁这才放下心,“对了,”
她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提醒道:“你给小的买了东西,送了我木簪,送了卫妈一方手帕,你爹那里可预备了什么没有,别落下了他,省得你爹夜里长吁短叹的伤心。”
“当然有,”
宋沂指了指放在外头桌上那包丝线,“娘不是说要教我女工么,我想着给爹缝个扇套子,端午时候当个节礼,好装扇子的。”
杂货铺里的荷包扇套实在太贵,样式粗糙材质普通的也敢卖一二百文,宋沂算算账,还不如自己做一个划算,就是不会绣花也能来个拼布,这她总会。
“怎么拖到那个时候?”
冉霁疑惑,“现在才二月,离端午好几个月呢。”
“这可不怪我,”
宋沂摊开手,“我的手笨,绣不出什么精细活,自然得慢慢来了,说不得还得先做几个练手,为了以防万一,自然要晚些。”
反正离夏天远着呢,这时节也用不到扇子,还能再拖拖。
及至晚间,宋长洮回来时并不见高兴,反而面色凝重道:“坏事了。”
“怎么了?”
冉霁急忙询问道。
“唉,”
宋长洮苦笑一声,“才刚曾县令把我叫了过去,说他夫人来信,十日后便要抵达县城,还带了大女儿一齐过来。
初来县城,并无亲友,担心小儿女孤寂,听说咱们也有个女儿与她年岁差不多,想叫你月底席上把沂儿也带去。”
“这可怎么说的,他怎么知道沂儿的岁数?”
“不知道是哪个多嘴舌的提了一嘴吧,”
宋长洮也疑惑,县令才来,沂儿在家又并未出过门,他是怎么知道的。
“只是现如今想这些也无用,县尊既然开了口,他夫人才来,又是生辰摆宴,要是就这么拒绝,岂不是平白得罪了他。”
宋长洮征求道:“所以我想着先答应下来,过几日说沂儿病了,拖到下月再说,你看怎么样。”
沉默片刻,冉霁摇了摇头,“不好,你也说了是他头回摆宴,答应了又不去,岂不是更惹人生气。
细想想,咱们才说沂儿年岁大了,该学着怎么交际了,这正是个机会,去一趟也使得,叫她见见世面,总被咱们拘在家里,来往交际也无可怎么好?”
“可是……”
宋长洮不担心别的,只恨这日子不凑巧,都赶在这个月,这样的席会自然该准备齐全,衣裳首饰都要簇新,家里头才当了衣裳省了药钱勉强凑出十两,哪还有这个钱来?
“不是十日后才来吗?月底的宴席还早着呢。”
冉霁比宋长洮冷静些,这会已经开始盘算起费用来,“我的衣服不用预备,平日我又不出门,那些衣裳也没怎么穿过,还有八九成新。
沂儿的袄子是年节时候做的,也不算旧,这样一算,就只剩下裙子。
“前两年的都不合身了,去年又没怎么做,只有几条素的穿过去太寒酸,咱们只预备给她买条遍地金的裙子就是了。
我那里还有些银首饰,融了给她做几个花鸟的簪钗,她年纪小头发短,小小巧巧的正好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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