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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娘,按理这是桩好事儿,谁不想去结识大老爷家的小姐呢,那可是知县老爷的千金呀。
不是我说句难话,咱们家这几年确实艰难,夫人病着要吃药,老爷又是个好官,比不得隔壁那些人黑心贪钱,他们倒是丝绸缎子的不愁衣裳,可您呢,去参加宴席哪有合适的衣裳啊,穿素裙可不像样,至少也得织金的。”
“我先前过年不是有好几件织金的宫锦的裙子吗。”
宋沂记忆里依稀有印象,那还是府城二姨母送来的好料,冉母没舍得浪费,全给她做了衣裳。
“早短了,您忘了,您这一二年可窜了不少个子。”
卫妈伸手估量着身高,那几件早就不合身给收起来了。
像秋冬的大衣裳,一般都是放在有药丸子的箱柜里,免得被虫蛀了的。
宋沂去库房里翻了一遍,果然找出个大木箱子来,打开里头却空了一半,剩下一半里只有几件是她爹的绸布衣裳,其余便全是宋沂的。
至于两个小的,他们不用出门,平常又淘气,所以穿的衣裳没用好料子,也就不用放在里头,真有要见客的时候,便拿宋沂小时候的略穿穿就已足够,那会儿家里还富裕,一气给她做了不少,都是府城那边的好料子,放到现在也不过时。
宋沂翻过她爹那几件男装,从里头小心翼翼取出几件看着华丽没穿太狠的裙子来,原身十分珍惜,只年节的时候才肯穿上一穿,那裙子磨损有限,看着都挺新的。
其中便有两条妆花缎子的,一件蓝色遍地金,一件粉锦莲花纹,都是布庄子柜台买不着的布料,参加宴席穿去绝对不丢份。
只可惜,宋沂往自己身上一比划,真个就如卫妈所说,短了大半个巴掌的长度,将她一部分裤脚露在了外头。
这样的衣裳,其实穿个膝裤也露不出什么,只是那是街面上人的穿法,正儿八经的小姐们裙子得盖住脚面才行。
“您瞧瞧吧,”
卫妈妈惋惜不已,多好的衣裳啊,要是拿到东门塘那边当铺里去,少说也值不少银子,只是夫人不肯,把箱子里她的几件袄裙拿过去抵押活当了。
“这颜色也好,和您那件披袄正相配呢,只恨就差了这么一点长。”
披袄?
宋沂看了看这裙子,这样的百褶裙宽窄上下倒没有太大区别,图案也不是定位的,有了!
她拿了这两件裙子急急忙忙就往自己二楼跑去,锁了房门谁叫也不开,直到午间时分才走了下来。
“哎呀。”
卫妈妈一声惊呼,把屋里其余人都引了出来。
冉霁见着宋沂打扮,没忍住揉揉眼看了好几下,还以为是自己绣了半天眼睛模糊的缘故,“你这衣裳?”
宋沂乐道:“您看合身吧。”
她这会儿穿了鹅黄袄子粉锦裙,衣长正合身,裙子也盖住了鞋面,打扮得妥妥当当,又体面又富贵,一看就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
“大姑娘,这裙子怎么变长了?莫非是菩萨显灵?”
卫妈妈使劲眨着眼,早上她亲眼见的短了一截呀。
“哪有什么菩萨,”
宋沂哈哈一笑,干脆掀开衣角,把自己腰间露了出来,原来她上楼这半日是在做手工活计,把自己一条绑裤子的布条缝在了那裙子上头,硬生生往上增了十来厘米,只要把布条系在腰间,裙子自然往下延长,长度可不就合身了。
宋沂放下衣服,得意道:“如今天气还冷,我穿着这衣裳正好挡住裙头,他们只瞧得见底下,哪里能猜到上头呢,遮住了腰,谁也看不出问题。”
冉霁忍不住也笑,笑的散了眉间愁云,只夸宋沂聪明,连她都没想到这一招。
“这回您可放心了吧,既然有了衣裳,您就快回屋歇着吧。”
宋沂笑嘻嘻的扶着冉霁就往厢房走去,一边给卫妈妈示意,让她将针线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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