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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逗?
今日若是换成才出回门的小姑娘,指定一来就被唬住乖乖行礼赔罪,说不得就要当做笑话被人口里嚼个几年。
却可惜,腼腆姑娘没来,来的是敢溜大街做生意的宋沂。
宋沂呵呵了一声,“你又是谁?真是奇怪,这花园不就一个主人家,怎么一个两个都蹦了出来,我到底听谁的话?还是晏娘子带了两位小姐,我还是回去找我娘问个明白再说。”
“不许你去!”
那人跳着脚阻拦,心里生气,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一出事就回去找娘。
前头可在摆宴席呢,要是她回去了哭鼻子一说,岂不是当着她娘的面泄露。
“边荣,瞧你出的什么主意,哼,不是说有好戏看吗,一点好玩的都没有!
还白白得罪了人。”
她瞪了眼傻愣住的边荣,见糊弄不住宋沂,赶紧叫守亭子的丫头过来帮忙,“不许她回去告状。”
那两个丫头在边荣出场时装石头,可等自家小姐一叫就机敏起来,一个腰系黄绸巾的跑去叫人,一个捆蓝腰带的上来抱腰拖住时间,等养娘急忙赶到解场时,宋沂也没往那月洞门挪近上几米。
“都是小丫头们撺掇的,小娘子千万别气着身子,等回头我一定好好打一顿!”
那养娘齐妈妈是个脑子转得快的妇人,一来就先骂丫头给宋沂出气,“真是胆大包天,还敢挑唆生事,戏弄起客人来了,知道这是谁吗,这是县丞老爷的千金,你们有几个脑袋瓜子,敢这样无法无天。”
那两个丫头也不辩解,老实磕头道错,她们比宋沂还小呢,跪下来叫人瞧着,却仿佛不如池里的鱼大。
“妈妈别骂她们,不干她们的事。”
宋沂看不过眼,“俗话说的好,谁的锅上谁的盖,我虽小,看得却真,今日的事说大也不过是她们两个拿我取乐,大家说开了就好,可若是连这点事也要推给丫头,以后我实是不敢再登门了。”
这番话听得齐妈吃惊,这位宋娘子倒是和先前的边娘子不一样。
她态度忽然变得郑重起来,也不再做糊弄边荣时的动作,上前深深福身道:“是我自大无礼了,确实是我们的过错,我替玉英给小娘子赔罪行礼。”
“齐妈妈,不用你来,才刚是边荣和我商量的主意,要逗一逗新来的客人,我才故意调开了你,兰香和黄香也是听从我的吩咐,常言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哪里叫你们出面,我自己来。”
曾玉英说着就要往地上跪,打算给宋沂磕头请罪。
快住手吧虎姑娘。
宋沂一个闪身就躲过了她的跪拜,丫头养娘也忙搀住了人,真要是下跪就出大事了。
宋沂看着她,面色从疑惑到犹豫再到惊讶,每个神情都停顿几秒,叫人看清楚这衔接变化,“唔……你若是这样,倒还算真性情,值得做个朋友。”
“真的吗?”
曾玉英刚刚下跪的时候没有羞愧,这会却有些面红耳赤,“你还愿意和我做朋友?”
“你这样敢作敢当,怎么不能做我的朋友。”
宋沂拉起她的手,“你叫什么名字?”
等等——等等!
被冷落了的边荣气得要跳脚,怎么就变成了她们央求着宋沂做朋友,不该是她求着我们吗!
第15章教女
既然成了将相和,便由齐妈妈做主,将几人重新请到碧浪亭中,黄香和兰香端来几碟果子、几碟果馅凉糕,又煮了一壶香茶送来。
谁料没等主人家开口,边荣就挑挑拣拣道:“怎么不煮胡桃松子茶来。”
兰香机灵,便道:“那茶要现喝热腾腾的才好,我们端来一路吹了风就不合口了,小娘子要吃,等回了屋子我们再给您点一盏来。”
边荣这才点头,自觉耍了一把威风,想在宋沂面前炫耀,却不想宋沂看也不看她,只鼻间细嗅几下,疑惑道:“也没看见香炉,哪来的香?”
况且这亭子是四面撑柱,没有门窗,只从上头捆了纱帘罩将下来,形成一个半封闭的小空间,内里不过一桌四凳,也没有香炉炭盆,怎么一进来就闻到股幽香。
曾玉英听宋沂发问,不禁有些自得,“这是我叫丫头们每日早晚在亭内熏的香,放下帘子把香气挡在其中,日日夜夜就能浸染入亭中诸物,哪怕不点也有遗留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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