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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着,宋沂的教书启蒙之路出道即夭折,只持续了短短一个下午,过后她就被剥夺了老师的身份,也跟着坐在屋里充当学生陪着念书。
双胞胎得知自己要背的不单只是那封面仨字,后头还有千余字时,两个人当即就想耍赖,一个抱腿哭嚎,一个躺地扑腾,到最后也没能改变爹娘的心,与宋沂一起老实蹲在了屋里。
平心而论,冉母的教法不算严厉,只是宋淮宋扬先前野惯了,现在被强行约束起来,实在是难受。
这不,没捱两日,宋扬就忍不住满嘴抱怨道:“大姐,你好没用哦。”
怎么就不跟着反抗。
呵呵,宋沂不跟他计较。
“你就省省吧,现在还只在家里,娘也不怎么管,到了外头那才叫严呢。
你们两还不知道吧,爹已经去外头打听哪家私塾学堂好去了。”
到时候每日早出晚归的,再叫苦也不迟。
一想到这里,宋沂就感叹自己侥幸,还好继承了原身的记忆,识得字念得书,不用和弟弟妹妹们重回校园,实在是万幸啊!
上辈子不过心里劳苦,哪里比得上这辈子,身心都要受折磨,这年头的先生可是能打人的。
什么戒尺教鞭,抄书罚站,光想想就够宋沂皱脸了。
等她把话一说,宋扬就先生了惧意,畏怯道:“真的会打人吗?”
他长这么大也只被卫妈妈吓唬过,没遭受什么皮肉苦。
宋淮比她弟有胆气些,还能放狠话道:“这有什么,大不了打一顿我们也喝药,还能回家歇息。”
“少混嚼!
药也是能乱喝的!”
冉母在边上瞪了几人一眼,干脆赶起宋沂来,“你要是坐不住就回你的屋里去,少在这里教坏人。”
瞧瞧,瞧瞧,先前还一口一个儿的叫呢,这会子就嫌弃起自己多嘴多舌来了。
宋沂哼哼唧唧偏不肯离开,拿起她早上偷偷去宋父书房里翻出的一本《名山游记》打发时间,这上头写的是游历江楚各色名山宝地的故事,作者匿名草鞋僧,也不知她爹从哪里搜罗来的,倒也有些意思。
才翻阅几页,就听卫妈妈一路骂骂咧咧地进了屋,与冉母回话道:“夫人,这香料咱们是买不得了,也不知哪个黑了心活该遭病的,竟把大半县城的料子都买了去,也不怕熏死他自己个,两鼻子窟窿闻得过来么他。
眼下铺子里头没了货,现成的香囊香片就翻着倍的涨,依我说,咱们还是先缓缓,等货到了再买吧。”
卫妈妈转了好几条街,问了不知多少家店,可价格愣是没一家不涨的,少的五成,多的几倍,青石街尾那家生药铺子最贪,竟然一口气翻了四倍,活该他家生意差,真是该遭瘟的狗才。
“这是怎么说的,好好的怎么就涨了?”
冉霁也奇怪,香料又不是什么家常吃喝的,也就供佛拜神的时候烧一烧,偶尔拿它熏衣服点炭盆,延清县人又不像隔壁府城那样宽绰,日常用香有限,怎么就涨成这样。
“可不是,”
卫妈妈也摸不着脑袋,只恨这一通操作,累得她白白转了一上午,鞋底都要走薄了,“谁知道是不是他们合起伙来故意涨的,夫人您不知道,这起子眼里只有钱的,为了钱什么事做不出来哟,没事还要故意生事闹出件故事来,好把自己货卖得贵些的,现在有了个什么借口,可不就要乐死了。”
宋沂在旁听得心虚,也无心再看什么书了,忙打断卫妈妈的话道:“妈妈说得是,咱们又不急着要,等铺里有了货再买呗,那席上你也熏香我也熏香的,混在一起乱糟糟闻着反而头疼。”
“娘这里正教他们认字呢,卫妈妈,可巧您回来了,我这儿有件事刚想问问您。”
宋沂说着就拉卫妈妈赶紧往外走。
不走不行,再留下都快骂到她爹娘了都。
一口气直走到前院堂屋才肯撒手,宋沂见卫妈妈似乎还没骂过瘾,忙想辙换了个话题,“妈妈回来的正好,昨儿我还和娘商议赴席的首饰戴什么,又要梳什么发髻。
我头发不够长,扎不起什么大髻,娘又病了许久,也不知现在流行什么发式,已经花了这些钱,不如索性再请个梳头娘来,省得我们手上又是油又是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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