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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香也不容他过多思量琢磨,面对着容少卿坐下,“我明白爷的意思……之前是顾念着旧日的情分,想着别把话说得太难听,往后不好相见,可现下这光景,怕是不跟爷直说是不行了。
不论爷是闲着无聊把我当个消遣,还是念着嘉言,想他有个娘疼,又或是为了三十儿那晚上的酒后失态,甚或,真是这些日子朝夕相处觉得还算舒坦……那也都是爷自己的心思,我从没往那儿想过。”
这是芸香第一次不躲不闪,直言两人的关系,虽然说的不是容少卿想听的,但他并没有因此而难堪或失落。
因他并不信她的话,她这是在跟他闹脾气使性子,故意说话气他,虽然他觉得她没理由跟他闹,明明该生气的那个是他。
芸香看穿了他的心思,“爷信也好,不信也好,这就是我的心里话。
之前想着不用多说,待爷家去,不日日对着了,自然也就没这心思了。
只是爷总也不说什么时候走,还弄得满城风雨的,再不把话说明白,往后即便爷家去了,只怕我也洗脱不干净。”
容少卿白了脸,闹脾气归闹脾气,偶尔说句负气话他能不往心里去,但一句两句地说起来没完,就有点儿伤人了,“你就这么盼着我走,我就这么讨你厌嫌?”
芸香垂眸,“谁也没说厌嫌爷,只是旁的心思是真的没有。”
容少卿勉力压着心里的火,“你今儿见那无赖是不是有什么事?你们之间有什么旧事,你不想说,我也不死乞白赖地问。
可你若是为了不想我牵扯进去而想我走,大可不必说这伤人的话。”
芸香做了个无奈的神情,叹了口气,“我是不想把爷牵扯进去,累爷跟着担心,但这跟我才说的话是两码事。
爷怎么就不明白,凭什么就说我说的是气话?爷是在这儿住久了,自己也糊涂了?我当初是怎么给爷做了小,怎么当了嘉言的娘,旁人不知道,爷自己心里不清楚?非要我把话说得明明白白的?”
容少卿白着的脸又霎时转了个颜色,涨红了脸,下意识地回避了芸香的目光。
“容留爷在这儿住下,是念在从前的情分。
只这情分全是少时主仆之谊,是老太太、太太旧日待我之恩,绝无半分男女之情……我虽出身不好,又带着个孩子,但若是有那心思,找个规矩老实的本分人也未见得有多难,爷凭什么觉得我就得对你钟情,就因为有了嘉言?”
容少卿被噎了这一句,蹙眉看过来,眸中带着些许厉色,分明是在警告她:吵架耍脾气也要有个分寸,这种伤感情的话你再多说一句,我可当真要恼了。
芸香正视着他的目光,恍若未见,继续往他心口上捅刀子,“话既已说到这份儿上,我也不怕得罪爷,说几句爷不爱听的。
顾着爷的脸面,我唤你一声‘爷’,爷摸着心脯想想自己可担得起担不起。”
“爷头两天说什么来着,‘但凡能用银子解决的事就不叫事’,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说得倒是轻巧,我就问问,你身上的银子哪儿来的?还不是从家里拿的。
容家是家大业大,即便如今不比从前了,百十两银子拿出来或也不算什么,可钱再多,不也是一个铜板一个铜板挣出来的?老太爷、老爷、大爷,几辈人的辛苦钻营挣下这的份产业,试问可有一个铜子儿是爷赚的吗?”
“爷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我寄情托付的?认得几个字会上大街上给人算命?嘴好会说书?还是觉得我天生贱骨头缺男人,就爱上赶着伺候人?”
第四十五章
咣啷!
容少卿猛地站起来,连带着身下的凳子倒在地上,他这会儿的脸色已变得铁青,一句话没说出了屋,人才进正院便高呵了一声:“嘉言!”
时陈张氏在灶房做饭,陈伯带着两个孩子在屋中玩竹牌,他这一嗓子,把几个人都喊了出来
容嘉言见爹爹怒气冲冲地喊自己的名字,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吓得瑟瑟凑过去。
“回家!”
容少卿拉着脸丢出这两个字就往外走,也没心思顾忌几个人的诧异。
事发突然,容嘉言一时未能明白,待见爹爹头也不回地出了院子,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地跟上去。
陈氏夫妇也猜到两人会吵架,但没想吵得这么厉害,也忙追出去。
“这是去哪儿啊?要走也不能这么急……”
陈张氏着急,到也不是担心容少卿,只是见他带着气地出去,嘉言可怜巴巴地在后头跟着,他也不说回头看看,委屈了孩子。
陈张氏唤了两声,又唤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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