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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老人家轻轻一哂:“老天爷倒真是公平,果真应了那句话,该你吃的苦,一点儿也躲不掉;当初她躲懒不愿随丈夫赴任,如今外放去肃州,怕是再也找不出理由不去了。”
“四姐姐如今也长进了,断不会与从前一般。”
丹娘温煦地笑着,“她不会找理由的。”
“你如今与四丫头倒是来往密切。”
老太太好奇。
“您不是说了,都是自家姊妹,况且又都在京里头,如何能视而不见的?”
她挽着老太太的胳膊,将头靠上去,语气又绵软又撒娇,“这不是为了您老人家嘛,我也不想叫您担心。”
老太太嘴上不说,但心里多少是怕丹娘从前的锐气不减,恐她过于锋芒毕露,反而伤及自身。
这些担心,丹娘都心知肚明。
见小孙女如此冰雪聪明,老太太也松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背,笑得越发慈爱:“你明白就好。”
因这事儿还没下发明旨,丹娘并未告知赵氏。
但老太太说了,还是提前告诉慧娘。
毕竟旨意下达后不久,柳承易两口子就要启程赴任了,到时候留给他们准备的时间也很仓促,横竖这事实改不了,不如提前备起来,等到了肃州也能多些余地。
丹娘听进去了。
她是个明快果断的性子,从宋府离开,便让马车调了个头直奔柳府。
这会子慧娘还在忙活,听门房传话来,说抚安王府的姑奶奶到了,她还略惊了一下。
“快快有请。”
她忙搁下手里的事情,快步迎了出去。
姊妹二人见面,丹娘略呷了一口茶,便开门见山。
话才说了一半,慧娘整张脸已然苍白如纸。
丹娘心中微微一叹,语气也忍不住和缓下来:“大约再过一段时日,明旨便会下来了,你先提前准备起来,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慧娘回过神,忙对着她谢了又谢。
“你从未去过肃州,若是能请那些去过肃州的人问问,讨讨经验,那是再好不过。”
丹娘又提了一嘴。
慧娘眨着眼睛,拼命逼退泪意,勉强挤出一抹笑:“多谢七妹妹提醒,我都晓得了。”
从柳府离开时,丹娘远远瞧见了金姨娘。
金姨娘就立在那一片花丛假山的后头,只露出大半边的身子,对着丹娘她深深福了福,也算全了一份礼数。
回去的路上,新芽有些担忧:“也不知四姑奶奶能不能准备好……或许,夫人这一趟去了还会叫四姑奶奶改了主意,叫那金姨娘跟着一道呢。”
“谁知道呢?”
丹娘也是没个答案。
她却不知,自己刚走,金姨娘那边就进了慧娘的屋子。
“是大爷外放的消息到了么?”
见金姨娘一语道破,慧娘也懒得再瞒她,点点头:“外放的州县不太好,在肃州。”
“那我跟着一起去吧。”
金姨娘直接道,“我从前小的时候与父母一道在肃州生活过两三年。”
慧娘愣住了,原先六神无主的慌乱仿若被瞬间凝固。
她抬眼,对上了金姨娘那沉静的眸子。
一时间,屋内万寂无声,就连呼吸都显得格外紧张。
从前,慧娘只觉得金姨娘是趁虚而入,夺了她在丈夫心里的地位,纵然有自己最初不懂事的原因,但若无金姨娘,他们夫妻的感情不会落到今日这样。
那一日,丹娘出面说留下金姨娘在圣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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