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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抬手给周大奶奶倒了一盏,笑道:“你都看出来了。”
周大奶奶接过,道了声谢,又忙道:“今日宴会里的人,但凡长了眼睛耳朵的,又有谁瞧不出来?”
说着,她又带着轻嘲的口吻道,“宫里的贵人都长着水晶心肝呢,她那侄女与我们周家结亲一事闹得不好看,偏她要做好人,借着这一次春日宴的机会邀了我们府上。
可我那婆婆根本不想与这位娘娘有什么交情来往,只能托了我过来。
明知她不安好心,还要恭敬温驯地演着,当真是累死个人。”
丹娘闻言,忍不住笑容加深了。
周家对翁元雁已经是深恶痛绝。
能不来往就不来往。
横竖也是老死不相见的了,又何必演这一出。
谁知琼妃却剑走偏锋,非得邀请周家。
周大奶奶是个聪明的,一语道破:“当谁瞧不出来呢,她这是为了自个儿日后封后铺路呢。”
皇后本就是国母,更是众命妇的表率。
但凡有大事,都是皇后在先,率领一应众命妇。
琼妃大约是想提前让这些有封号品级的命妇先适应,又或者是先为自己铺垫造势,这才有了今日这一出。
拉上周家,更是为了让皇帝看看,自己已经与周家言和,再无不睦。
至于刁难丹娘嘛……
杀鸡儆猴,这一番威风杀不到旁人头上,自然只能丹娘倒霉了。
只不过,请柬一事闹得太过儿戏。
琼妃显然没想到,端肃太妃会当众帮丹娘,还让自己颜面尽失……
周大奶奶气愤不已:“若是这样的人坐上了后位,咱们往后还有好日子过么?”
丹娘眉心微动,突然想到了什么:“周大奶奶此言真是说进了我的心坎里,不如……咱们也想想法子?”
“你说说,什么法子?”
周大奶奶忙追问。
马车轻轻往前行,不急不缓,走得四平八稳。
绕了一条街,终于停在了周府门口。
周大奶奶与丹娘告辞,与方才满脸不快比起来,这会子称得上跃跃欲试,喜上眉梢。
周大奶奶快步进屋,来不及更衣梳洗就先到婆母跟前回话。
周夫人见儿媳这般忙碌,忙叫人取了热茶热水来,先让她略微休整一下。
周大奶奶在丫鬟的服侍下用热巾子擦了一把脸。
今日晴好,天气也热了起来。
这一趟出门回来,她脸上的脂粉早就糊了。
洗干净了才觉得清爽,她一面吃茶一面与婆母说了今日之事,说到丹娘方才与她商议的,她不免心潮涌动,一阵难以按捺的期待。
忙凑到婆母身边压低了声音,她切切道:“我瞧这法子不错,横竖咱们都是要购置田庄的,不如卖个好,与抚安王府也能走得更近一些。”
周夫人还有些迟疑:“这样能成么?”
“能不能成的,那田庄都在咱们手里,又能亏到哪儿去?”
周大奶奶一语道破,周夫人细细想了一遍,也觉得没错,便起身取了一只匣子来。
婆媳二人凑在一处,她取了几张银票交给儿媳:“这事儿你去办,你先置办着,就挂在你自己的名下。”
周大奶奶有些眼热:“母亲,这可是您的体己银子。”
“什么体己不体己的,往后还不是要传到子孙后代手里?你嫁进门这些年了,什么人品我哪能不知晓?那抚安王府的夫人既与你交好,你又是替咱们周家在外头行走说话的,我哪能一点不出?”
周夫人笑眯眯的,双手拍了拍匣子,将银票又往儿媳跟前推了推,“别废话了,赶紧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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