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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梁越想了好一会儿,突然笑出了声说,那我哥就是这种人啊。
你哥宋文远听了人都要从被子里跳出来了,他激动过后,平息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哥那种两面派的类型,狗都不谈!
哪有那么夸张。
梁越拍了拍宋文远的被子笑道,不过我哥真的很久没有恋爱了,他找的那种人都叫“长期伴侣”
,你还懂啊,就是不谈感情那种。
我就说你哥那种类型狗都不谈吧。
宋文远不耻道,这么大年纪了也不好好恋爱,肯定是心理有毛病。
宋文远说完后,就不想再讨论梁昊的话题,他又有点想听音乐,梁越说要他用耳机,宋文远说他没带耳机,梁越就下床去柜子里给他找了一副老式的有线耳机,说匹配宋文远手机的只有这一副。
宋文远说好啊,就用这个,而后就戴上了,听着音乐准备睡觉。
可过了一会儿,梁越突然说他也想听音乐,宋文远就递给他一只耳机说,听这个,还是公放。
听这个。
梁越答。
就这样,两人戴着同一副耳机,听着同一首歌曲,慢慢闭上了眼睛。
在睡着前,宋文远模糊地想,明天一定要把这副耳机偷偷装好,然后密封起来装进衣柜的第二大格,正数的第四个盒子里。
第4章原来是有这种癖好
第二日天都未亮,宋文远和梁越就起了床,俩人摸黑去到家里的宴会厅,席地而坐商量起梁越的十九岁生日企划。
照梁越的打算,说是要报复性消费,一次头花光梁昊承诺的生日大红包,梁越说,明天先于家中开派对,过几日包一架商务机,捎十来人去海岛度假,吃吃喝喝后再给全全送回来。
宋文远听得频频皱眉,梁越说完他沉思良久,才开口道,这一趟包机来回可不少钱,你哥头一次对你放点血,你就差不多给花光,会不会影响以后的放款呢。
梁越闻言也陷入了纠结。
他从小到大除了补课,就没有享受过经济上的特权,憋屈了十来年本想着挥霍一下,可小远提出的问题直击了一切的要点——梁昊的大方还会有下次吗
我看不如这样。
宋文远两指托着下巴沉稳道,你不是一直想去美国学艺术吗,你把这笔钱存着,当做启动资金,虽说上完大学肯定不够,可覆盖第一年的费用没有问题,等你人都飞了学都上了,还怕你哥不资助
这也太大胆了...梁越虽然这样说,可眼里流露出难掩的向往,他想了想迟疑道,而且我怕我前脚刚到纽约,我哥后脚就跟来把我抓走...
我只是说可以有这样一个备选。
宋文远在鱼骨拼的地板上笔画道,你想象一下,如果按照你哥给你规划的路线,念完国内法学院,去做他集团里的一名法务,成天和合同,监管,财务之类的打交道,那你的人生还是你的人生吗
宋文远陈词时候,这日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宴会厅的弧形大窗,神圣地照了进来,让原本陷在黑暗中的宋文远成了光之子,那形象在梁越眼里,简直像拜占庭壁画中,脑袋上顶着饼状金环的神明。
宋文远四散的光彩,深深打动了向往自由的梁越,两人当即在晨光里合计,要存钱另谋出路。
最终,这场生日派对的规模决定一切从简,就连宴会厅的布置他俩都打算亲自操刀。
既已规划完整,宋文远很快和梁越分了工。
宋文远遗传了父亲的艺术细胞,对宴会厅的主题,氛围进行把控,同策划和花艺人员进行沟通。
梁越则负责派对的内容设计,他这次邀请的伙伴,大多来自于高中时自组的一个名为“无聊诗社”
的小团体,其成员汇集了年级中的各路奇葩,因此得和主持讨论来宾展示的环节。
两人风风火火忙了一上午,快到中午时候,梁越或许是饿了,突然说想吃宋文远妈妈土产店的麦芽酥,宋文远说没问题,去电要跑腿送了一份过来。
因为是自家现做的酥糖饼,用保温袋包着,送来时候外层烤的酥边还有余温,宋文远和梁越就着两杯红茶,在餐厅吃得别提多开心了。
哎,小远,要不然明天派对的餐桌上,放点麦芽酥给大家吃吧。
梁越嘴上沾着糖粉,积极提议道。
不行吧。
宋文远即刻否决说,麦芽酥就刚出炉最好吃,一放就没什么特别了,况且...宋文远看了看桌上的古早包装纸,犹豫道,在你的生日派对上吃本地特产,会不会太土了。
土梁越一头雾水道,麦芽酥有什么土的,多好吃的东西啊!
说罢他就又炫了一只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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