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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筠弯腰从陈福生手里抽出那张纸,只见上面蘸着猩红的血迹写了三行字。
白灵筠不得好死!
陈福生不得善终!
胜福班鸟惊鱼散!
喔嚯!
有韵有脚,不愧是陈福生专门请过先生调教的得意门生。
戴沛川一把抢过白灵筠手里的纸,愤恨的将其撕碎,撕了还不够解气,把纸屑团吧团吧扔进火炕旁的铁皮炉子里。
“呸呸呸!
咒人不祥,孽力回馈!
兄长,咱别往心里去。”
白灵筠根本没把柳方写的这几行字放在眼里。
从前有段时间他给一个选秀节目当评委,遇上一个唱京歌的选手,为了博取眼球把名段京剧改的不伦不类,将什么嘻哈说唱电音民谣串在一起来了个大杂烩。
他不是不能接受京戏的现代化改编,但怎么着也改的像个样子吧,最让他崩溃的是这个选手竟然还穿着杨贵妃的戏服跳地板舞!
唱的不伦不类,跳的乱七八糟,是选手个人水平问题,但把戏服当抹布在地上蹭来蹭去那就是对京剧艺术的极其不尊重了。
京剧演员把每一件戏服当做心头宝来呵护,杨贵妃是大戏,戏服更是珍贵,全是一针一线手工缝制出来的,选手在地上蹭戏服蹭的来劲,他可是在心里疼的滴血。
因此他当场中断了这名选手的表演,言辞犀利的批评了他一番,结果当天晚上他就被这名选手的支持者们骂上热搜,又是p他血腥图又是诅咒他全家,花样可比柳方这短短的几个字多了去,他不还是活的好好的……哦,也不对……白灵筠猛然反应过来,他现在都不知道现代里的那个他还是不是活的好好的呢?想起这事就郁闷,别人穿越也好重生也罢都是死过一次的因缘际会,可他却是无缘无故突然来到民国,顶替了一个与他有着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相似度的人,到现在他也界定不好自己究竟属于穿越还是重生,人穿还是魂穿?摇摇头,算了,不想了。
从柳方的屋子里出来,懒得再看胜福班这些闹剧,后腰痒的难受,他只想赶紧回屋里擦个澡睡觉,明天等着他的可是一场恶战。
擦澡的时候擦到后腰处,痒的他不行,用力擦了几把,结果力道使的太大,把皮肤蹭破了,痒是止住了,针扎的疼痛又开始了。
白灵筠抓狂的揪起头发,一把扔掉毛巾,脱鞋上床,也不等刚洗完的头发晾干,自己跟自己生起闷气,气着气着竟然气睡着了。
头发没干就睡觉的恶果在第二天早上很快降临到他身上。
捂着脑袋撅在床上,头疼的快要炸开了。
“兄长,姜汤来了,快趁热喝。”
白灵筠捂着脑袋哼哼唧唧。
“姜汤治头疼吗?”
戴沛川吹着碗上的热气立刻答道:“治,姜汤治百病,喝了发发汗一准儿就好。”
怎么听怎么像治感冒的,可他实在头疼的厉害,只能姑且一试。
从床上爬起来,一口气把姜汤灌进肚子里,又烫又辣,呛的他直吐舌头。
戴沛川倒了杯水给他漱口,漱掉口中的辛辣后重新躺回床上,感觉脑袋从各个角度往外冒风,于是找了件衣服出来包裹在脑袋上。
“兄长,你再睡会,团拜宴会晌午才开始,咱们再过一个小时出发也来得及。”
白灵筠无力的应了一声,闭上被头疼扯的往外鼓胀难受的眼。
脑子里想起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的一则卖头疼药的广告,广告里一男一女头疼的用脑袋撞墙,把一面墙生生撞裂,曾经以为是广告的夸张效果,直到今天他才体会到头疼起来是真的想撞墙。
迷迷糊糊睡了没多久便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白灵筠顶着脑袋上的衣服从床上坐起来。
“小川?外面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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