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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参见父皇。”
大皇子不紧不慢地进殿行礼,看不出一丝心虚和紧张。
皇帝一双日渐苍老的眼睛,利箭一般射向他,带着浓浓的审视和怀疑。
半晌,慢慢说:“亦昶,听说你二妹妹揭发皇后,是你一同见证的?”
大皇子垂首道:“正是。”
“朕记得,你生母陈贵妃和皇后一向交好,你应当也和皇后有几分感情。
怎么阿昭揭发她,你也不求情?”
皇帝淡淡地问,大皇子也从容自如地答:“回禀父皇,儿臣虽然敬重嫡母,但规矩更是紧要。
皇后娘娘暗示谢小姐去陷害姜夫人,已是令儿臣震惊,而后更是可能与推二妹妹落水一事有关,儿臣不敢求情,也不敢轻怠此事,辜负了二妹妹。”
皇帝默了默,说:“你和阿昭关系很好。”
大皇子嘴角噙起笑容,十分温柔:“儿臣回宫时,二妹妹正是最调皮可爱的时候,儿臣年长,自然疼爱她一些。”
姜琮月在门外听着,真是觉得这语气让人毛骨悚然。
“那你可记得,当时查阿昭落水案时,有什么蛛丝马迹?你细细说来。”
皇帝慢慢说。
大皇子愣了愣,随即顺从地答道:“儿臣记得,当时莲花海办‘灯船宴’,阿昭也想登船放灯,于是派了一人去找船,又派一人去买灯,买灯的不敢离开怕阿昭出事,此时正好有一个小贩带着花灯过来,随从与之交谈之际,许多人看见了花灯也都涌过来,混乱中阿昭被人推下水。”
皇帝点点头:“这都是你亲自去查的?”
大皇子俯首道:“正是,当时薛成琰手握彻查此事的权力,儿臣不能插手其中,只是也担心阿昭,所以派了人私底下去查探过。
不过到底没有太多人手,涉及不到事件中心,听薛成琰下了定论,儿臣也就无果了。”
他说的“下了定论”
,是薛成琰抓到的凶手畏罪自尽了,没有留下丝毫痕迹,还在附近的民众中引起骚乱。
此案脉络中断,皇帝不愿再劳民伤财、引发民众惊恐,所以想要作罢。
可他作罢也不是自己说明的,而是问薛成琰:“你觉得呢?”
薛成琰揣摩出了他的意思,只能无奈说:“再查下去只恐扰民。”
皇帝才顺着放过了,从此对二公主严加看管。
只不过到了如今,没查出来,却又是薛成琰的过错。
皇帝也笑了,道:“是啊,连薛成琰都没查出来的,自然你也不清楚。”
大皇子正在奇怪,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是什么意思。
接着便猝不及防地听见皇帝暴怒道:“那薛成琰都不知道的事,你为何又清楚?!”
大皇子一愣,随即感觉到额头一沉,凉凉的,他一摸,一手血迹。
皇帝发起怒来又往底下扔东西,这次他可没那么好运躲过。
大皇子当即敏锐察觉到漏过了什么,叩头道:“父皇息怒!
还请父皇告诉儿臣,儿臣哪里让父皇不悦了?”
姜琮月此时从门外慢步走进来。
步伐的飒飒声,犹如追命一般压在大皇子脊背上,他后背发凉,猛地斜过视线一看。
仍旧穿着新婚嫁衣的女人,缓缓在他身旁停了下来。
姜琮月低头道:“皇上明鉴,当初夫君上报情况时,早已留了一手,并未将细节陈明。
除了曾禀报皇上之外,就只有刚才,告诉了臣妇。”
她笑看着大皇子,道:“夫君对外公布的是买灯的先离开,找船的将二公主推进湖里。
大皇子又如何知道,其实是卖花灯的来了才把二公主推进湖的?”
仅在一个片刻间,姜琮月就清晰地看见大皇子脸上平静意味消失,肆掠出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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