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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没事。”
安如意难掩疲态,似是近日来有些贪睡的缘故。
今日忙了这么久一直都没来得及休息片刻,才导致有些没精神的样子。
若不是因为明月宫的事情,她害怕牵扯到自己的父亲。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选择这个时候来到火场受罪的。
“还是披上些,别着了风寒。”
段远边轻声责备边将华贵的披风围在了安如意的身上,神情间还带着未散去的怒气。
可见这次大火,着实是惹怒了皇上。
段远的余光瞥见站在不远处的沈暮,原本略微有些蹙紧的眉头更紧了几分,冷声道“沈暮,朕命你一日之内必须查出烧明月宫的凶手。”
“遵命。”
沈暮颔首回应,不着痕迹地又往后挪了挪位置,静默等待。
他心想着安国公那般迅速地赶来明月宫灭火,定是也要寻个理由将身上的罪责推卸干净。
既是如此,那待会安国公定会拉着他下这趟浑水。
他抬头望着明月宫的火势冲天,已然是无力回天之势。
明月宫隐藏着巨大的祸端,不仅仅是对于魔君,更是对于南阳百姓。
为了兴建明月宫,安国公在暗地里使了不少劲。
又是借着建造缺人,在百姓中拉壮丁来填;又是动辄没了银子,上奏拨款;又是……还未理清思绪,沈暮转头便瞧见从那滚滚浓烟中,缓缓走出来的男人正是安国公。
安国公左手拎着个已经熏黑的木桶,右手捂着唇,不停地咳嗽着。
那圆滚滚的脸沾满了火场的灰烟,华丽的长袍也被烧穿了几个窟窿。
沈暮收回目光,心道是安国公做戏还真是足。
那几个窟窿的位置,都烧的十分均匀,不像是火场里无意沾上的,反而像是人为。
安如意眉头有些微蹙,紧盯着身旁的皇帝,生怕皇帝一个不高兴便直接降罪她的父亲。
安国公一边咳嗽一边颤颤巍巍地走到宫门口,他假意才瞧见皇上,动作有些迟缓地往那熏得有些发黑的地面跪去。
“皇上……”
段远落在安国公身上的眼神顿了顿,眼下他也突然明白过来,为何安贵妃要特意前来相陪,无非就是怕自己怪罪她的父亲。
想到这里的他,神情好像比方才更冷了些。
他瞧得有些出神,并没有说话。
倒是让安国公没摸清楚皇上的想法,他眼神凝视着地面许久,也不见皇上开口。
只得轻声道“皇上……微臣有罪!”
安国公的声音将段远那飘远的思绪又拉扯回来,回过神来的他脸色并没有表现出惊讶,淡淡道“安国公何罪之有?”
“微臣没有看管好明月宫,导致走了水,是微臣看管不当!”
安国公边说边将头埋的更深,反倒是一旁安如意虽神色淡然,但实际上十分紧张她的父亲,那双藏在袖袍中的手,好似要将手中的绣帕绞烂一般。
她记起前些日子,父亲特意让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入宫,送来一份包的十分严实的信封。
她向来是不悦那被抬成嫡子的庶弟的。
但是她的父亲教导她,如今天下虽太平,但实际暗地里的波云诡谲难以辨识清楚。
她们安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她也是刻在心里的。
如此,她现在身体不管有多么的不适,都得站在这里,阻止皇帝对她父亲的责难。
“看管不当,该怎么罚?”
段远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经意的冰凉,一下子将一旁的安如意吓得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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