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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映羡也被九月闹得失眠睡不好,有时顶着个黑眼圈上班。
钟述岑见到她,还问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林映婉看到他们回来,试图寻找林母的身影,但是没发现,“妈呢?”
林映伟指着门外说:“在和马婶说话。”
林映婉扒着门说,“妈,你孙女又在哭了!
快来哄她。”
马婶听到林映婉的声音,对林母说:“家里是一刻都离不开你。”
“为人母就是这样操劳。”
马婶认同地点了点头。
林母没再和马婶说话,走回家,她进屋就抱起九月,哄着九月,过了一会儿九月就没再哭了,依偎在她怀里睡着。
家里终于安静下来,林映婉和周东红长舒一口气。
周东红接过孩子把她放回隔间睡,周东红再轻轻关上门,回到客厅。
周母让周东红躺一个月不下床,她才忍受不了这个,好在医生说不建议一直躺着不活动。
周东红现在是不出屋子,不吹风,也幸亏夏天过去了。
林映伟和钟述岑去公共厨房把鸭子和河鳗给杀了,免得它们脏地方。
钟述岑抓起河鳗,还没等河鳗反应过来,他将剪刀精准插入河鳗脑袋,河鳗瞬间毙命。
他一气呵成将河鳗清理干净,开膛去内脏。
在一旁观看的林映伟说道:“没想到你这么会杀鳗鱼,你厨艺肯定不错。”
“我不会做饭。”
钟述岑只是对于解剖这种活信手拈来,触类旁通。
林映羡拿装有盐水碗和保温瓶过来,“热水刚烧好,鸭子可以杀了。”
林映伟把鸭子双脚和翅膀抓好,钟述岑将鸭子割喉,血流进碗里,等滴干净血,林映羡将热水倒在鸭子身上。
然后林映伟和钟述岑开始除毛这个繁琐的活计。
林映羡把撒上一些盐花将河鳗腌制,拿回屋里。
李婶见到他们在厨房忙活,边嗑着瓜子边走过来说:“哟,郎舅俩这么早就在忙活呢。
今晚做什么好东西?”
林映伟在专心拔鸭毛,头也没抬,“我妈没说,不知道要做什么好东西。
李婶婶在中秋都这么悠闲,是不是晚上要下馆子?不用忙活。”
李婶吐出瓜子壳,“我家不像你家阔绰,有钱下馆子,顿顿大鱼大肉,做顿饭都要这么费劲。
晚上随便弄两个菜吃就得了。”
“顿顿大鱼大肉?你这是折煞我家了,有这种本事也不用窝在这里二十多年。
不过你家不下馆子吗?我明明……肯定是我听错了。”
李婶停下嗑瓜子的动作,“听错什么?”
林映伟偏偏不说,“都说是听错,肯定是不能把听错的话说出来,惹起不必要的事端。”
李婶忽然想起小儿子和小儿媳妇说晚上值夜不回来吃晚饭的事,“这个臭娘们净撺掇我儿子多花钱,挑拨我们母子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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