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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回神,竟忘了男女之防,一把攥住宁杳手腕:“你做什么——”
宁杳嘴里咬着剪刀,说话口齿不清:“究堵银片啊。”
下面的补完了,就补上面的了呗。
风惊濯回神自己反应太大,烫到一般放开她:“但是……但是……”
宁杳拿掉剪刀:“但是什么?”
被那双清亮澄澈的眼睛望着,风惊濯忽觉耻辱:在对方眼中,他是慕容莲真的男宠,什么下贱事没做过,现在这种反应,显得很做作吧。
他紧紧揪着那两片衣摆,可是,此刻让他如山庄那些极尽媚态的男宠般毫不在意,撩起下摆给一个姑娘看,他也做不到。
宁杳瞅着他,好一会,拍拍他手背:“风惊濯,你放松点,拿着这个。”
她将镊夹递给他,让他握在手中,又取一片鳞片让他捏好,引导着他:“其实修复鳞片不难的,你要是觉得不方便,我教你,你自己来。
看……就像这样,一定要检查有没有挂住心脉……”
风惊濯屏住呼吸,顺从地去做。
她一手扶在他尾巴上,另一手握住他手腕,领着他,若觉得他力气重了,就稍稍拉起,让他下手轻些。
她身上有淡淡的清甜香气,和慕容莲真的不一样,与酆邪道宗任何一个女人香都不同。
闻到了,不会叫他想吐,肺腑都暖洋洋的。
风惊濯向下看,她碰他的尾巴和手,他不讨厌,也不难受。
宁杳教会风惊濯,就背过身去,不看他,只将鳞片一片一片递到他手边,方便他拿。
那些被人毫不怜惜生生拔下的鳞片,经由她的手,全部还给了他,将破碎的身躯拼凑完整。
风惊濯停下,看一眼宁杳背影。
她一丝长发挂在他龙尾尖处,他伸出手,要碰到前顿在半空,停了一瞬,换了拿着镊夹的手,调转镊夹,用钝的那一头轻轻挑起她的发,送离他的身体。
宁杳这一片龙鳞举了有一会,见他迟迟不接,问:“怎么啦?有困难吗?要我回头看看不?”
“不用。”
风惊濯低声,接过鳞片。
她再递,他再接。
午后阳光透进来,照在她转过来的手指。
在她指尖上,他的龙鳞一片金闪的光。
风惊濯静静接过这片光。
活到现在,这一刻太美好了。
美好到,甚至想在这一刻死去,为自己谋个善终。
……
自己的房间让给风惊濯休息,宁杳去长姐房间住。
回去之后,她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努力回想是不是治疗步骤有什么疏漏时,忽然灵光一闪:
对了,是套路!
她忘了套路!
长姐说了,讲话办事要有小技巧,惹男人心生怜惜,不能想什么就说什么。
当初她与姐夫初识时,姐夫也曾受过伤,她都是眼含薄泪,温言软语为姐夫治伤换药,还得对着伤口轻轻吹气。
长姐说,男人是抗拒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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