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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鸢心中猜到几分,忐忑问道。
晏清禾顿了顿,对她柔声道,“武安候殉国了。”
“殉国?”
这两个字犹如晴天霹雳,狠狠地劈向晏鸢。
晏清禾见她埋着头,看不清其中神色滋味,却也知她定然是悲痛更甚自己千倍万倍。
晏鸢轻轻用绢子拭去眼角泪水,这才抬头强撑起一个苦涩的笑容,“娘娘勿怪,是臣妾失礼了。”
“本宫的心和你是一样的,亲人逝世,如何能不伤神?妹妹要节制才好,切勿伤了身子啊……”
晏鸢点点头,“娘娘所言极是,三叔作为武将,为国捐躯乃是情理之中,只叹臣妾作为晚辈,却不能恪守孝道,侍奉在长辈灵前,实在有愧。”
“妹妹何必操劳?”
晏清禾宽慰道,“三叔身后之事,自有栩弟安置,校兄亦可分忧解难,长辈未竟之业,自有他兄弟二人承担。
妹妹勿忧才是,若实在挂念,那不如多往宝华殿走动走动如何?”
当听得皇后提到晏栩之时,晏鸢的心突然又漏了半拍,一瞬间竟不敢直面眼前人,害怕暴露了自己不能见人的心思,害怕世人得知一届宫妃,心里竟然……,!
她自嘲般地苦笑着,不知是怎么了,竟第一次向晏清禾吐露了真心,“娘娘可知,臣妾的名字,为何没有承袭这一代的‘清’字?”
晏清禾怔住,摇了摇头。
其实,晏家男女字辈本是相同,三代之辈为日,晏昭作为女子亦是如此。
四代之辈为木,如晏渠晏校晏栩三人,然晏清仪之名,乃先帝一朝的太皇太后亲赐,于是清字便成了这一代女儿字辈,晏清禾附遂,不过晏时不甘,便又以禾字相称,从木亦从清。
可唯有晏鸢不同,她既不从清,亦不从木。
晏清禾也曾想过这个问题,只觉或许是两房关系疏远,二叔不愿附会罢了。
晏鸢顿了顿,缓缓开口解释道,“臣妾年幼时,名唤清雁,北雁南飞的雁,后来父亲说雁字不好,每年都要南北迁徙,劳累得很,便将其改名为鸢。
晏鸢晏鸢,或许父亲是希望我能够做一只鹰,保护好自己罢。
可事到如今,我想父亲还是想错了,雁比鸢好,大雁还能每年都回它北方的家,去看看它父亲的坟冢,可臣妾却只能一辈子孤零零地待在这寂寥的深宫里了……”
原来她是想家了,晏清禾默默道。
自己如何不知她的痛呢,但或许,自己比她要幸运些,至少若干年间她还能有与父母团聚的机会,可晏鸢此生怕是都难以回到宣城边地了。
若再说那些没用的话,她自己都会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可……”
晏清禾还是忍不住问道,“既然如此,当日殿选时刻,连陛下都愿意为你指婚,为何你又要执意入宫呢?”
“我……”
晏鸢正欲要将自己这么多年的委屈一泄而出时,不知为何,又突然止住,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顿了又顿,最终还是悲哀地闭上眼,一行泪如玉珠般落下,叹气道,“是我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
当年她原本想着,若是不能嫁的人不是他,她宁愿彻彻底底地断了这份心思。
更何况……她还愧对父亲,似乎唯有入宫为妃光宗耀祖,才能够报答晏家……可是……她错了……她原本以为爱而不得就是最大的痛苦。
可宫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无趣生活,被束缚在繁琐礼教与四方宫墙的日日夜夜,都让她感到无比后悔,万分折磨。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晏清禾心中似有所思,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从她脑子冒出,可此事事关伦理,她不敢轻易说出口,亦只能默默地守在她旁边。
不知过了多久,晏鸢神色才算缓了下来,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之举,便只好朝皇后尴尬地笑了笑。
今日一曲诉衷肠,将二人又拉回到本该有的姊妹情意,远胜于从前十余载的速度。
晏清禾亦是又悲又喜,再多留她安慰了半日,才算作罢。
:()去年春恨却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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