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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都是死皮赖脸赖上他,哪有像今晚一样,主动被他催着枕到他腿上过?
就像忽然之间被开发了个通商口岸,一贯以不讲理的海盗著称的周予然,一下子都不知道这个着陆的部落到底是什么打算。
要是贸贸然弃船上岸,会不会被食人族的族长绑回寨子里做成一顿晚餐?
忽然之间,就像一盘叫“鸡肋”
的菜,改了烹饪手法,变成了“满汉全席”
。
说不馋是假的,但又怕这是一顿断头饭。
心里有点虚,总觉得谢洵之可能是在钓鱼执法,但私心又觉得对方总不至于这么无聊,拿自己的清誉跟开玩笑。
他似乎很坚持如此,周予然咬了咬下唇,将信将疑地躺了上去。
“叔叔,我有点害怕。”
“不会弄伤我的,我会很小心。”
温暖的手指轻轻捻起的耳廓。
的耳朵小小的,耳道也不开阔,棉签小心翼翼往里探的时候,能看到因为紧张而微微咬住了下唇。
躺在他身上的姿态,也相当拘谨、不安,远不似那天晚上在老宅停电时那样亲昵、自然。
又紧张又忐忑,像是非常刻意在跟他保持一种最礼貌的安全距离。
洗完澡的少女,瓷白的皮肤像剥了蛋壳的鸡蛋,身上弥散出一股独特的沐浴露奶香。
暖气开得很足的内室,身上仍旧是那套吊带背心加运动短裤的睡衣套装。
毫无防备地在他腿上侧躺时,柔软的奶桃,曲线也若影若线。
背对着他,侧枕在他腿上,右手很随意地扶在他膝上。
“叔叔,好像下雪了耶。”
落地玻璃窗外,宁城第一场初雪如纷纷扬扬的鹅毛,无声无息地飘散在湛黑如墨的夜空里。
“嗯。”
“这么看,荣玺这边的夜景是真的不错。”
“但这边没办法推雪人。”
谢洵之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耳道里的棉签。
周予然感受着贴近耳膜的、几乎能酥掉人骨头的沙沙声,舒服地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轻轻低吟了一声。
惬意到伸了个懒腰,脑袋本能地靠后时,忽然被他抬掌挡了一下。
生理反应似乎是一件难以控制的事情,近距离的接触、气味的侵袭、声音的诱惑,反而更能刺激多巴胺的分泌。
谢洵之喉结微滚,轻叹:“但我去那儿就可以。”
宋公馆里有花园,一到下大雪的日子,整个花园都会被银装素裹。
推雪人、打雪仗的空间也足够大。
周予然假装没听懂他的弦外之音。
“冬天堆雪人还是太冷了,我这样隔着窗户看看就够了。”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他能渐渐感受到声音逐渐逐渐微弱。
“予然。”
他叫了声的名字。
得到的,是少女迷迷糊糊呓语般的回应,像是即将陷入梦境。
半寐半醒的时候,人最容易放松警惕。
从耳道里抽出棉签之后,他伸手轻轻揉着的太阳穴,替放松,然后他缓声问:“乖孩子,告诉叔叔,我喜欢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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