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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脆响,从尾部断为两截,贺硝拿鳄鱼尾巴,秃鹫则得到了鳄鱼剩下的身体。
鳄鱼体内零件散落一地,幸亏没有设置血液组件,否则场面将惨不忍睹,不过惨不忍睹就是观众的乐趣所在,正大光明的殴打与破坏让他们从心底感受到一种奇妙的愉悦与发泄的快感,即使他们只是观众,而没有亲自上场,此刻他们爆发出欢呼与喝彩,凝固片刻的竞技场转眼间又沸腾起来。
秃鹫见状,一把抛出鳄鱼身子,朝贺硝砸去,同时后退拉开距离,贺硝扬起鳄鱼尾巴,金属相撞发出铛然巨响,如同敲响一口实心的钟,代表比赛进入最后阶段。
鳄鱼尾巴抽开了自己的身子,上半身落在泥潭里沉没不见,已经到了黑夜,低空太阳关闭,彩色的霓虹灯在露天竞技场上空摇曳,平民坐席上弥漫着劣等啤酒的味道。
“在哪儿学的鞭子?”
秃鹫后背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沾染了毒泥浆即刻蔓延出一阵钻心的痛,贺硝扔掉了鳄鱼尾巴,徒手冲上前。
他看了那天的比赛回放,白怀被挤在狭小的擂台角落,如同一只任人捶打的沙袋一般无法反抗,拳头在他身上打出凹陷,那是他的骨头断掉了。
最后是手腕处清脆的咔哒声响,白怀从此必须依靠稳定器才能正常使用双手。
秃鹫也是雇佣兵,他不可能不知道一双平稳的手对于雇佣兵的重要性,秃鹫和他的同伴挑了最容易的地方下手,而贺硝甚至没能阻止这一切发生。
他记住了视频里的每一拳。
“我说什么来着。”
“我没有死,就该你死了。”
“秃鹫。”
肋骨、胸腔、手臂......骨头断裂的像一块干饼干一样容易,他一下一下地将愤怒发泄在秃鹫身上,他掐住秃鹫的脖子,满手是血,双眼泛着不理智的猩红。
秃鹫没有倒下,他就可以继续攻击。
“你的朋友都来了。”
秃鹫满嘴是血,口齿不清,嘴角却挂着狰狞的笑:“可我的朋友们没来啊。”
贺硝的顿了一下:“什么意思?”
“猜猜,”
秃鹫好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无力地垂挂在贺硝手上,断断续续地说:“他们去哪儿了?你的朋友、那个上了擂台的朋友,这会儿应该一个人在医院吧?”
“你们!”
贺硝爆喝出声,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一把将秃鹫砸在树干上,未等他落地,贺硝冲上前,一拳打在他胸口。
“首席,他的心跳血压都在上升。”
“他不可以继续攻击了,他要失控了。”
“首席......”
九尾的面板上出现数向红色异常,代表贺硝现在正处于暴走的边缘,九尾想要制止,但林熄没有下达终止比赛的命令。
没有终止命令,贺硝就可以继续攻击。
终于,在多次持续重击下,秃鹫摇摇欲坠,他被贺硝掐着脖子拎到半空中,用了全身力气扭动身体,抬腿飞踹,挣脱了贺硝。
对贺硝来说只不过是一次追捕游戏,他蓄力向前,准备发起最后一击。
“首席!”
九尾扬声,却见贺硝未及秃鹫身前,秃鹫就朝后仰倒,摔在泥地里。
秃鹫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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