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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玉涵正想发火,忽然又听一阵咕噜声,一辆造型精巧的马车在国子监门前停下,很快,厚实的帘幕被打开,乔云裳、姜乞儿和一个面容同样清绝的双儿从车上下来了。
崔帏之和蒋玉涵纷纷收了脸上的剑拔弩张,老老实实拱手行礼:
“帝姬。”
“嗯。
诸位都来了。”
粱玉卿鬓边金珠钗轻轻摇晃,笑着看着他们:“都进去吧。”
他转过头,看着乔云裳和姜乞儿,叫的很亲热:
“云裳,乞儿,我们走吧。”
其实未出阁的双儿一般是不能参加诗会的,但是乔云裳和姜乞儿和身为皇帝第二个孩子的帝姬粱玉卿感情很好,于是破例收到了请柬。
在进门之前,乔云裳侧过头,看了一眼垂头的崔帏之,崔帏之感受到他的视线,也悄咪咪抬起头看了一眼乔云裳,但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乔云裳见状莫名更气了,趁人不注意,在崔帏之的脚上踩了一脚,随即进去了,留下崔帏之痛的五官狰狞,也不敢出声。
没一会儿,太子和三皇子也来了。
崔帏之现在一看到三皇子就打怵,所以一直低着头,直到太子说开宴,上了点心和酒,才松了一口气。
诗宴一开始就是太子讲话,表达对各才俊的欢迎,然后又拿上了最近京城中流传的新诗,挑着念了几首,让大家品读,并说说自己的感想。
崔帏之反正又听不懂,也没什么感想,完全就是被逼着来的,于是一个人坐在位置上不说话,狂吃点心。
偏偏今天上的点心是桃酥,吃起来脆脆的,崔帏之太子一边说话,全场都安静,只有崔帏之跟个老鼠一样坐在那边吃吃吃,发出窸窸簌簌的响声。
太子:“........”
三皇子:“.........”
全场的青年才俊:“..........”
乔云裳有点看不下去了。
但他不好意思直接提醒,于是他坐在粱玉卿身边,附耳过去。
粱玉卿听了他的话,眯着眼睛笑了一下,随即点头。
没一会儿,由仆役上来,把崔帏之面前剩的半盘桃酥撤下去了,患上了软糯的桂花糕和荔枝酒。
崔帏之这下才老实了。
诗宴的“危机”
被乔云裳巧妙化解,还保住了崔帏之的面子,以至于能继续进行下去。
没多久,太子就端上一盆绿梅,让人都写一首诗交上来,他要亲自选出前三甲,并赐奖励。
这就触及到崔帏之知识的盲区了。
他........他不会写啊!
眼看着一炷香逐渐烧完,可崔帏之还是一个字也没写出来,他最后也急了,随便在宣纸上画了一个巨大的草的形状,就交上去了。
随便吧!
崔帏之祈祷太子会跳过自己,或者在看在自己炉火纯青的丹青绘画水平的份上,别觉得自己是真的草包。
仆役将一叠诗都交给了太子,太子接过纸,一张一张地认真翻看。
不仅是崔帏之,现场的所有人心里都在打鼓,但崔帏之是心虚,他们则是紧张。
两柱香时间过后,久到崔帏之后背的汗都要把里衣打湿了,太子殿下才从一堆诗稿里挑出三张纸,笑道:
“谢谢大家的捧场,你们写的诗孤都收到了,写的各有千秋,但——”
他顿了顿,又道:“但是在孤看来,有一个人的诗,却显的格外不同凡俗,为众人之首。”
他将其中的一张纸转过来,面对诗宴中的众人,忍不住夸赞道:
“就是这个崔帏之崔世子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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