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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莫要冲动。”
“黎时微,又是你!”
边云雁气的肚子疼,下意识向前走了几步想要和边云雁对峙,片刻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用掌心捂住了自己的肩膀。
他刚刚从水里爬起来,还没擦干净身体就穿了衣服,此刻衣服被水浸的近乎透明,有心去看,还是能借着月色看清他肩膀上的红痣。
看着黎时微莫名挑眉的眼神,边云雁气的快要发疯,几乎是想也不想,捡起地上的匕首,就再度朝秋蕴宜刺去。
但秋蕴宜怎么可能坐以待毙。
从最初的惊恐中回过神来之后,秋蕴宜赶紧后退几步,朝黎时微的方向跑去。
眼看着秋蕴宜就要逃跑,脱离自己的掌控,边云雁摘下腰间的香囊,丢在空中,随即一刀刺破,顺带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纷纷扬扬的白粉登时洒落下来,黎时微反应也快,立刻挥袖,让毒粉从自己的身上散去,只是可怜了秋蕴宜,背对着边云雁逃跑,根本,没有看清他的动作,下意识便把毒粉吸了进去。
黎时微没来得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秋蕴宜踉跄了几步,两眼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黎时微要警惕边云雁出手,所以站着没动,只是低声道:
“秋公子,快去找陛下,只有他才能救你。”
他顿了顿,又道:“这里有我。”
秋蕴宜吸入了毒粉,想要说话,但嗓子忽然痒了起来,像是有数百只蚂蚁在他喉咙里爬,生性的泪水不自觉涌出,恍恍惚惚间听到黎时微的话,他只能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头也不回地朝边云鹭的营帐跑去。
像是个无头苍蝇一样,跑到边云鹭的营帐之前,秋蕴宜想要冲进去寻求边云鹭的庇护,却被边云鹭的侍卫拦了下来,语气冷冰冰的:
“陛下已经休息了。”
秋蕴宜冷不丁被推倒,坐在地上,害怕被边云雁追过来杀害的他满脸泪痕,想要开口求见边云鹭,但不知道为什么,嗓子又发不出声音,只能跪在地上,抓着侍卫的衣摆使劲儿晃,用手反复比划。
可惜侍卫压根看不懂,也没耐心看,只知道边云鹭休息了,不能让任何人进去打扰,让秋蕴宜赶紧走。
双方正焦灼间,忽然有人掀起营帐走了出来。
是春和。
她看见秋蕴宜跪在地上、身形狼狈,连整整齐齐打的头发都散下来了,忍不住有些诧异,便开了口:
“放开他。”
侍卫闻言,松开了想要将秋蕴宜拉开的手,客气道:
“女使。”
“你们疯了?这可是中书令家的嫡双,七皇子的未婚妻,你们有几个胆子敢攀扯他?”
春和呵斥道:
“还不快点将人扶起来。”
侍卫们对视一眼,片刻后听话地将秋蕴宜扶了起来。
秋蕴宜面前站稳,不顾裙摆上还沾着草,拉着春和的手,双眸含泪,急切地比划,用力指了指边云鹭的营帐,随即双手相合,作出乞求的姿势。
春和半懂不懂:“秋公子想见陛下吗?”
秋蕴宜用力点了点头,单侧的珍珠流苏都快晃飞了,抓着春和的手不放,力道大的几乎让人有些痛了。
“陛下休息了。”
春和忍着疼,将自己的手从秋蕴宜的掌心里拔出来:
“我让人先送秋公子回去吧,若有急事,明日一早陛下醒后,我再派人前来通知秋公子觐见,如何?”
秋蕴宜心想要是等一夜,自己都不一定有命见到边云鹭了。
说不定第二天醒来,春和只能在营帐里见到自己的尸体了。
他于是不肯,甚至还想强闯边云鹭的营帐,又被人拽着手臂抓了回来:
“秋公子,不可!”
营帐外闹成一团,边云鹭就算是聋子也该被吵醒了。
他本来睡眠就不太好,忍着心悸,缓缓从床上坐起,掀开床帏,烦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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