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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瞬间,阮舒眼里涌出一股巨大的悲哀,瞳仁在眼眶里左右剧烈颤动着。
“痛苦吗,”
颜依菲笑盈盈地望着她,“但这就是我们这类人的命运,不是利用就是被利用。”
“的确…如果没有被利用的价值,我们甚至不该诞生在这世界上,”
阮舒垂下脑袋,眼神如同淬了毒的蛇。
“但宋泽不一样,他是个好人,好到我时常在想我这种怨魂般的人根本不该接触他,自从他和我在一起后,就没有一丝一毫杂念,全心全意地爱着我,爱到不自私的地步。
他爱我的程度就像一个人手里一只鸽子飞走了,他会从心里祝福那鸽子的飞翔---你也飞吧。
我会难过,也会髙兴,到底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他要求并不高,只是想把自己有的,或者能争取的,全然给我,他只是想和我过普通的生活,而现在,他却突然发现,就连这个卑微的梦想,这种平淡,温馨对普通人而言唾手可得的生活,都有人要从他空无一物的手里,摧毁殆尽。”
“他就这样被人像虫子一样,随意践踏,任由揉捏。”
“是吗?”
“我错了,”
阮舒缓缓地说道,“我早该这么做的,五年前就该这么做的。”
她抬起头,目光投向紧闭的卧室。
那里睡着一位身心俱疲的男人。
又抬起手,望过去,晶莹如玉的手指微微颤抖。
仿佛即将染上什么罪恶般颤抖着。
“稍等下,”
阮舒的声音依旧沉稳,却另有一股令人胆寒的决绝,“我去做一件五年前就该做的事,然后再来和你谈。”
晨曦般朦胧的灯光伴随着开门的声音撒进卧室,宋泽躺在床上撑起身体,看见阮舒站在门口,那瞬间眼里的泪光和思念化作一道光芒,刺进了她的眼里,就连站在另一边的颜依菲,都无法直视。
阮舒在床边站定,慢慢地抚摸着宋泽脸庞,眼底渐渐沉积出一种奇异的温柔,仿佛在回忆两人的曾经,一点一滴,冰冷的冬夜,微凉的虾仁,月光下的杯子,长椅上的泡泡机以及那条黑珍珠项链。
然后掐住了他的脖子,用双手恶狠狠地扼住。
宋泽一把拉住了阮舒的手,但后者的手在其扭曲的表情下逐渐收紧。
颜依菲看到宋泽脸上满是疑惑,鼻梁下闪着微弱的光,好像是细汗,也好像是眼泪,他眉毛耸动,脸颊抽搐,像是在与脑海里什么东西作斗争,说出来的话因为咽喉处的压迫感,也因突如其来的冲击,变得既不连贯,也无逻辑。
但他似乎还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对…对…不起…”
可怕的窒息几秒钟内就让宋泽满脸血红,由红转青,由青变紫,但他只是从齿缝里不断挤出重复的几个字。
“对…对…对不起…”
但阮舒仍发力掐住他的脖子,目光狠戾,全然不顾。
宋泽疯狂地摇动颈部,阮舒散乱的发丝落在了他的脸上,他开始用力拽住她的手指,一点一点掰开。
随着手指慢慢打开,阮舒眼睛越睁越大,随着宋泽呜咽的声音,泪水涌进了眼眶,越涌越多,终于,睫毛再也承受不住泪水的份量,成串的泪珠就扑簌簌地滚了下来。
啪嗒一声,泪水滴落在宋泽脸颊,他在那一瞬间反而不动了,松开了挣扎的手,然后那双大手顺着往上,擦拭掉了对方的泪水。
在这一刻,这对夫妻似乎达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男人松开了手,女人继续掐着男人的脖子,准备将男人掐死。
在宋泽因为窒息而死亡前,他眼睛睁得很大,琥珀色瞳仁旁的眼白,满是鲜红的血丝,俊秀的五官却没有皱成一团,总体而言,这算是一个痛苦而并不绝望的表情。
颜依菲冷眼在旁边观察许久,果然如她的预料,掐在男人脖子上的手渐渐松开了,阮舒强撑出的狠厉在宋泽死亡前那几秒里全然崩溃,整个人跪在软瘫在地上瑟瑟发抖。
咳,咳,咳,咳。
宋泽发出一连串剧烈咳嗽,整个人都像龟一般缩了起来,阮舒从地上挣扎起来上去为他捶背,又是引发他接连不断地咳嗽,就仿佛哀嚎一般,鲜红的血沫,迅速自口中吐出。
颜依菲沉默地望着这一切,嘴唇微微颤抖,她知道自己该说些狠话,也该在这对夫妻面前说出什么胜利的宣言,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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